天下之大,痞女万千,能这般不要脸的当着男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唯有赵甄。
宋篱的身心,真的是抽了,像这种女子的私事,向来都是每个男男女女避讳不提的尴尬羞臊,更何况在这种旧社会的百姓思想观念,女子月信的红被视为极不吉利的,是男人沾染不得一点,耳闻不得的污物。
赵甄只是想探测宋篱对这具身体的各种了解是多少,哪里有趣在乎那些世俗观念?
也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的,只见她一脸俏皮又天真的笑,宋篱脸颊上的两片肌肉瞬间有点僵硬,为了掩饰失态他轻笑一声,轻轻打马围着她转了一圈。
“这个我还真是不清楚,有待查探,不妨我送你一程,顺便了解了解?”
呼!
不知道最好,赵甄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一口气。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的小雨和一辆停下来的马车,赵甄盯着他如花似玉的脸看。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我家王爷的马车来了,拜拜!”
说罢,她转身就走,还不待走开几步,他骑着马又围了上来,低头笑着看她,放出了一道溺死万千少女的*嗓音。
“你就不想知道林氏满门为何会被屠灭,金镯子和梅花帕子的来源?”
嘎?
脚步一顿,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蛰了一下心脏,赵甄僵硬着身子,感受着那一闪而过的灵魂颤动,顿时煞白了唇色,抬头半玩笑半认真地直视他,“大御使什么意思?”
“无何意。倒是要你,陪我饮几杯酒水,意下如何?”
他轻笑娇媚,一双精亮的丹凤眼似乎洞悉了她的伪装,眸中的犀利像一把利刃一样灼灼地盯着她。
赵甄脑电图里起伏着他的卖关子似的弦音,心绪有点混杂,心脏那一闪而过的疼痛,到现在还很沉闷得她快无法呼吸。
慌、绝望。这根本不是她的情绪,一股很蹊跷的念头冒出了心头,赵甄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自镇定下来。
第一,林氏满门被屠灭一事,从宋篱的话意来判断,是和那只金镯子和梅花手帕有着关联。第二,宋妖孽明明已经无针对林玖笙是戴罪之身的意思,为何还暗中调查她的行踪和秘密,甚至阻止她进城,如今又主动跑来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一切。
这些事情,她从来都懒得去理会去想,但是刚才感受那一种并非属于她的情绪与蛰痛,让她顿时不得不正视起来,理清了原本乱哄哄地思绪,整顿好心底所有的疑问,赵甄抬起头,唇角一翘,痞子似地用眼猥琐他。
懒洋洋地道:“你不是一直想阻止我进京,如今又想美食与酒相待我,想我跟你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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