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锦儿所住的霁月殿已经荒废很久了,因此玉爵天暂时将她安置在君澜殿。
她一直昏迷不醒,宋如初也看过她的伤势,的确是很重。
苏婉晴站在一旁嘟着嘴道:“这人不会是玩花样吧?”
她可不待见这个白锦儿,每次一见她准没好事儿,这几年纠缠爵爷也是够了。
宋如初看了眼在一旁悠闲喝茶的玉爵天后,转身对苏婉晴道:“不太像,但是……”
“但是什么?”苏婉晴问。
“没什么……”宋如初抿唇,摇了摇头。
“但是她身上每一道伤口虽深,却不致命。”迟未景挑着好看的眉毛说道。
“景王是如何得知,好厉害!”苏婉晴听见迟未景说话,瞬间笑逐颜开,好似拿了糖果的孩子,高兴的合不拢嘴。
景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其实他倒也不是有什么妙计,而是太过于了解宋如初,从白锦儿刚被抬进来,到她施针上药,眉间都透着一股不解的神色。他只要用心一猜,便能知道。
玉爵天起身淡淡道:“既然无性命之忧就让霍大夫在这里照看,天色也不早了,初儿随我回去。”他转眸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迟未景和苏婉晴道:“你俩就随意吧!”
“阿西……”迟未景刚想爆粗口,随即话锋一转道:“那就多谢爵爷今夜的盛情款待了!”
“噗嗤——”宋如初再次没忍住笑了出来,啧啧,看来他们对对方都是有好感的,因为她知道玉爵天会说随意二字,证明对眼前人给予了足够的信任。
回到凌华殿,玉爵天一直在书房写着什么,宋如初也不好去打扰,只能在房间里瞎晃悠。
“没事瞎晃悠啥?”玉爵天走进门,看见来回踱步的宋如初说道。
宋如初轻哼道:“爷这是找茬还是看我不顺眼!”
如今自己的心境当真是和以往不同了,变得会在意,会吃醋,会难过,会害怕……
玉爵天眼眸一眯,嘴角带着强忍的笑意道:“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你大爷!”宋如初心底一阵咒骂。
但表面上却笑盈盈的道:“可我不喜欢!”
见玉爵天没说话,宋如初继续道:“爷是怎么看待那个谁,这次突然重伤来访的!”
宋如初倒也不扭捏,单枪匹马直戳问题中央。
“这恐怕要等她醒了,才能知道。”玉爵天淡道。
宋如初轻哼道:“哼,万一醒不了呢!”
“那就更省事了。”玉爵天揉过她的腰说道。
宋如初心底虽一阵哀怨,但的确没什么好问的了。她很清楚,白锦儿的重伤到访,玉爵天是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而且他也想好的对策,可是玉爵天不说,她的确也没有任何办法。
宋如初叹了口气道:“我喜欢尔虞我诈的生活,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同我讲,像我这种这种有着上下五千年的世界观,一定能帮上你。”
“宋如初,我不需要。”玉爵天黑色的眼眸牢牢的锁住她,认真的说道。
他不需要她因为任何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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