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地来神气了。”
朱母的嚎叫声引来了村人的围观,众人啧啧称奇,没想到朱家前头媳妇来了!
她不是坐牢去了吗?
看来还是银子好使啊!
林秀儿冷冷一瞥,朗笑道:“当时我便说了,我不允许你纳妾!你更别妄想着拿着我的银子去纳妾,去养活你们这一家子米虫!你只以为,我既进了你家门,便要受你全家宰割!
当时我有无警告你?若是你一意孤行,便要让你绝了嗣!你当时是如何应答的?你说哪怕割了你那玩意儿,你也要纳你那表妹进门……”
林秀儿的话让村人捧腹大笑。
没办法,太好笑了。
他们只知道这桩惨案确实够惨,却不知道还有这些细节!
朱家人俱气得满面通红,两眼都似充了血。
“总之,我如你愿,割了你那玩意儿,我也付出了代价,在牢里足足待了三年!当然,我本来要待十年的,如你们所见,我出来了!
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出来是因为花了大笔银子!你们要上告尽管去,但,那是毫无作用的。我既然出得来,就有我的路子。”
林秀儿侃侃而谈,故作丝毫不怕他们上告的脸色。
“你们想问我出来便出来,又来你家做甚?那不行,事儿还未办完呢。”
她说着,从袖子里掏出已经写好的和离书:“咱们可得和离。”
朱广几欲吐血:“你这恶妇,倒是想得美!哪怕你已经坐过牢,你还是我朱家儿媳!”
李二丫悄声道:“这是想名正言顺地把持着秀儿的嫁妆银子。”
乔亦雪点头。不仅想把持着嫁妆银子,也想困着林秀儿,让她以后都嫁不了人。
虽然林秀儿因为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本来也不好再嫁人,但朱家可不愿意去赌。
他们不好过,自然不会让林秀儿好过。
“我要和离,你不愿!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咱们不仅要和离,嫁妆还得还给我!”
一听林秀儿这样说,朱母更是在地上直打滚:“老天爷啊,你快把这个恶妇收走吧。”
朱广冷笑:“你让我绝了嗣,也让我绝了科举之路,竟然想这样轻飘飘地脱身,还想把嫁妆银子都拿回去。你自己想想,可能吗?”
“这就要怪你们家欺人太甚!堂而皇之说,娶我只是为了我家那几百两银子!还那般辱我,娶我当日,就纳你表妹进门!我同意你纳小了吗?还说什么,以后我就在你家当个木头儿媳便罢……
如今怎么倒不见你那妾室表妹了?你那亲亲表妹不是跟你同甘共苦,你们不是情比金坚吗?”
这一连续发问,便是戳到了朱广的肺管子了。
他也嚎叫着:“你这恶妇,竟敢如此辱我!我一定要去上告,你永远别想出来。”
他一边嚎叫,一边冲上前来要打林秀儿。
哪知,还未冲到面前,他的胳膊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
“是不是给你脸了?”
阿江用力钳制住他,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朱广嚎叫着:“好啊,你这个贱妇,这就带着奸夫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