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喃喃自语道。
“这是人力所能为之的吗?”
“九境,九境。”
很快,漫天的黄沙,将二人一马掩埋,不见了踪影。
这一刻,马车里的女子似乎也是心有所感,掀开了那帘子。
她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那道身影,一如当时二人初见的午后。
“你叫什么名字?”
“好巧啊,我们俩的名字都有一个玉字。”
“把这个戴到脖子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蓦地,一切画面都停住了,全部都停在了那一瞬。
此时此刻,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孙文玉回到了孙府,看见拓跋玉站在她面前傻笑个不停。
拓跋玉伸出手,对她说道,“一起走吗?”
孙文玉直视着他的双眼,她甚至看见了他额头上那密密麻麻的汗珠儿。
忽然,她展颜一笑,握住了拓跋玉的手,攥得很紧,很紧。
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夕阳里,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直到视线尽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不器才从沙子里钻了出来。
“呸,呸,连嘴里都全是沙子。”
与他一起钻出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和一匹马,正是楚蝶儿和阿毛。
他们将身上的沙子全部弄干净,才向场中走去。
孟不器把手搭在了背后的剑柄之上,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
他先是走到了那辆马车面前,掀开帘子。
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无力地倚在靠背上。
双眼紧闭,表情祥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楚蝶儿看见这个女人的样子,不由得惊讶的大喊道。
“天啊,她真是太美了。”
孟不器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确实很美。”
“只是可惜,她已经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楚蝶儿捂住了嘴,恨恨地说道。
“她这么好看,到底要多么狠心的人,才能下得去手。”
孟不器却摇了摇头,说道。
“她不是被人杀死的,是自断心脉而死。”
说罢,孟不起放下了帘子,走到了一柄锤子旁。
就那么孤零零地立着那儿,而它的主人,却不见了踪影。
孟不器双手握住锤子,气息运遍全身,用尽全身力气,锤子纹丝不动。
这时楚蝶儿也走了过来,看见那个足有磨盘大小的锤子,忍不住说道。
“孟不器,你就不要白费这个力气。”
“这把锤子少说也得有上百斤,根本就不是你这个小身板能那得动的。”
听到她这么说,孟不器也是有一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
“我不就是看着拓跋玉拿着无比轻松,也一时心痒,想着试试而已。”
说到这,孟不器一拍脑门儿,说道。
“拓跋玉呢?”
“难道死了吗?”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地咳嗽声。
这声音,落在的孟不器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孟不器立马示意楚蝶儿不要出声,他把手搭在剑柄上,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
离得越近,咳嗽声儿就越清晰,孟不器的手已经死死的握住了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