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可没说不许她的儿女前来探望。台城公主已经过来了一回,如今安国公世子露面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昆山长公主想见的人却不是长女与幼子。她的小心肝宜城公主,居然趁她不在府里时偷跑到了安国公府,直气得她火冒三丈。就算晏玉质不来,她也会遣人去唤他。
于是一见晏玉质,昆山长公主劈脸便问:“你二姐在你府里可安份?”
我府里?晏玉质抬眸,平静地看着昆山长公主。见晏玉质不答,昆山长公主心头一阵慌乱,急切问:“你哑巴了?你二姐到底如何了?她是否乱跑出去见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母亲,在您的心里,安国公府究竟是什么?”晏玉质不答反问。
昆山长公主微微眯了眼,眸中怒意闪过,但同时也掠过几分忌惮神色。她没想到,晏玉质此来是兴事问罪的。
“你这是在质问本宫?”昆山长公主盛气凌人,冷笑道,“怎么,你也以为是本宫毒杀了庆嫔,败坏了安国公府的名声?”
晏玉质看看周围,直接命令身旁的晏一豹道:“把所有人都带出去,保证整座院子除了长公主与我,绝没有第三个人!”
晏一豹领命,置昆山长公主的愤怒咆哮于不顾,带领其余豹卫清场。很快他来禀报事情办妥,自己同样退出了这座富丽堂皇的殿宇,一直退到了院墙之外。
“你到底想说什么?”昆山长公主皱起眉,死死地盯着晏玉质,丝毫不掩厌恶之色。此时晏玉质脸上肿胀还未消褪,别说如何帅气俊美了,五官都仍然还是扭曲的,瞧着有几分怕人。
晏玉质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手一撒,银票如雪片一般纷纷扬扬落地,足有好几十张。他冷漠道:“这里有五万两,母亲若是缺钱,只管问父帅和儿子讨要。晏林郡今年收成不好,粮库未丰,母亲就不必惦记了。”
昆山长公主心里一咯噔,面上飞过几分慌乱之色。可是在晏玉质的逼视下,她又色厉内荏地拍桌子大叫:“你当本宫是叫花子不成,向你父子俩讨要钱财?本宫身家豪富……”
“就算是做叫花子,也比当出卖军机情报的奸细来得好!”晏玉质生硬地打断昆山长公主的咆哮,双目喷火地指责,“母亲您好歹也是长公主,国家有难,您难道避得开?您莫非不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此事终究心虚,晏林郡那两处大粮仓不仅是安国公府的命脉之一,更关乎天幸国的粮食储备。徜若粮仓出事,不但安国公府要倒霉,来年若是发生天灾,收成剧减之下,朝廷想调配粮草稳定民心恐怕都办不到。
昆山长公主一时气短,但还是嘴硬:“本宫不知你在说什么。”
“好!那儿子就与母亲说一说,您能听懂也知道的事情。”晏玉质寒着俊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不知母亲可否见告,为何父帅毒发时的迹象,与庆嫔被毒死时一模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