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地道:“我家王爷年轻时可是慕容氏的第一美男子,便是妾身长得也不难看,孩子自然生得好看。”
昆山长公主便抬眸看向孙夫人,讥诮道:“这么漂亮的孩子,婶子你可得好好守住了,切不可行差踏错,害得这孩子早早丢了小命!”
在人家的洗三礼上,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也就只有昆山长公主了。孙夫人立时气得脸色铁青,哆嗦着嘴唇质问道:“长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好儿的,这般诅咒我儿做甚?”
“放心,本宫不是威逼你这个债主。而是有别的事情。”昆山长公主阴沉着脸,一屁股坐在枕头旁边,盯着孙夫人问,“鱼岩王叔的私房可都是婶子收着的?”
孙夫人立时警惕起来,身子往后移了移,不悦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王爷的私房是谁收着,与你何干?”
昆山长公主见孙夫人这模样,便猜她并不清楚当中内情。也是,那等杀头掉脑袋都不够、非得诛几族的事儿,鱼岩郡王如何会告诉孙夫人?
昆山长公主便低笑一声道:“婶子别怕,本宫既回了京,自然有的是办法还你的银子。你若不要银子,要爵位什么的,也不过是本宫一句话的事儿。”
见孙夫人眼眸大亮,她心里冷笑,接着道:“但是,你得交出一样东西来。这样东西,你从前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那是一枚红色药丸,装在玉瓶里,被王叔收在私房秘库中。”
孙夫人皱起眉头,昆山长公主说的东西,仿佛听谁提起过一嘴。但这人定不是鱼岩郡王,那会是谁呢?她便道:“你总得容我坐完了月子,再去找东西吧?”
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呢。昆山长公主站起身,拍了拍裙子,居高临下地道:“婶子,那东西拿在手里是祸害,本宫劝你还是早点找出来的好!”
“知道了知道了。”孙夫人一意敷衍,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昆山长公主不拿点诚意出来,她就算找着了东西也绝不交出去。
昆山长公主也不蠢,当即道:“婶子放心,回去本宫便向母后与皇兄陈情,让你儿子继承鱼国公的爵位。国公夫人你是当不成了,不过另外册封你为一品诰命夫人还是能行的。”
孙夫人大喜,也爽快地道:“若当真有这一日,你我二人之间从此不必再提银子不银子的话,我另外还有酬谢送上。”
昆山长公主满意地点头道:“别的都好说,只本宫提到的那东西,婶子必须尽快找出来。只要找到那东西,说不定,郡王爵位都指日可待!”
要的就是这承诺,孙夫人大喜,连连感谢昆山长公主。二人之间的气氛立刻亲热起来,不过月子房里的气味实在难闻,昆山长公主坐不多久便出去了。
刚回到众女眷齐聚的暖阁没多久,昆山长公主便见有婢女急急进来。这婢女向陪着清河大长公主与辛王妃的孙母禀告,原来这天是宗政三姑娘的生辰,她府上来了贵客,实在分身乏术,特意遣人来告一声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