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挺没尊严,挺没自我,挺没意思的。”
“你才发现?”
“……”
“当初没人强迫你成为成为锦衣卫,其实锦衣卫大概都这样,大概过个几十年后,告老还乡了,你就能有机会做回自己了……可惜到时候恐怕你不能习惯这样的日子了,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其实这样不一定就会开心,你以为你那些师傅为什么不肯离开都尉府?”
“抖M也就那么几个而已………等下,我还是锦衣卫?”
“你不是。”
“那你\'你\'什么\'你\'。”
“只是一个代名词罢了,告诉你这个道理——有一个人在操控着,虽然觉得不够自由,但是你不一定会觉得不快活。”
“我就是觉得不快活。”
“没关系,朕觉得快活就行了。”
“……”
不知道为什么,在经过了一大串没什么营养的讲话后,白术觉得他们在这一脸严肃的讨论关于“快活”不“快活”这件事,着实有些下流。
她放下筷子,捧着脸看天德帝安然地喝茶,想了想用,用商量的口气问:“皇上,您能不能告诉小的,您到底想干嘛?”
“不明白?”
“不明白。”
“以后你就明白了。”
“难道是你真的准备办了都尉府?”
“朕要办了都尉府也不会从你下手——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倒是告诉朕,没了你都尉府是不能开工了还是不能活了?”
“…………难道是因为君长知么?”白术又问。
然后她发现天德帝居然不说话了,转过头便用那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她,近乎于等于默认的样子——这会儿轮到白术震惊了,她发誓她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却没想到天德帝真的这么想。
“如果你觉得用我能怎么着君公公或者让他听话,我觉得你可能打错了如意算盘。”白术一脸平静地自揭伤疤说,“那日在大殿上你也听见了,我对他就是……一门心思的单恋,没回应的那种,以前不回应,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他连打我抽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天德帝闷不作声,便是从茶杯上方扫了一眼白术:“你摆床头的那个大阿福挺好看的。”
“……”
“那日朕见君爱卿拿了,挺有趣,想要问他讨要,他却不给,朕老惦记着呢。”
白术闭上了嘴——她看着天德帝孟楼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觉得自己似乎读懂了什么,又似乎其实不懂,只是迷迷糊糊地想到: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更何况是孟楼这个站在最高处的男人。
而君长知,那人怕是最不擅长的就是卖别人面子。
既然他不给,孟楼也不会这么算了,总是惦记着,找一个机会把那失去在自己的臣子身上的“面子”一并讨要回来……
白术压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跟无耻的人试图好好谈话是不会得到好结果的——但是要她揍人,她又揍不下那个手,所以只好算了。
那次短暂的对话之后,白术没有就“万岁爷您到底想干嘛”这个话题再跟天德帝进行什么讨论——事实上她觉得可能天德帝自己都不知道他想干嘛。
反倒是内务府人似乎知道什么似的,每天带着早膳给白术端药来——因为人家端得光明正大,白术也没怎么怀疑当普通疗伤药喝了,毕竟她身上的没好利索——直到某一天,白术发现她该来大姨妈的日子大姨妈却没来,她这才留了个心眼,假装不经意问那端着汤药来的姑娘:“这什么药啊?”
那宫女笑嘻嘻地说:“奴婢不知,只知万岁爷疼姑娘,吩咐内务府,姑娘年纪还小,不合适妊娠,每日便让咱们熬了汤药端来……”
白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妊娠?”
宫女飞快地扫了眼不远处的龙榻,随机羞红了脸。
白术:“……”
白术觉得这世间上找不到比孟楼更损的人了。
当天白术就“我他妈大姨妈都不来了老大您玩够没”这问题又抓着孟楼一顿念叨,后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玩得太过火,索性收敛了些——
反正他要得效果也已经达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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