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思。”
凌依只做不懂,“白公子怎么了?脸色不大好,若是不舒服,不如先回吧,妙簪有我和张公子照顾着,不会出什么事的。”
张悦晨却急了:“那不如我也一起回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甚好。”凌依笑眯眯的看着白朗:“就是不知白公子意下如何?”
白朗深吸一口气,又在座位上坐下:“无须担心。”
凌依眉梢扬了扬,亦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少了张白二人,剩下的三人就沉默寡言起来,各自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直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打破僵局。
说是陌生,其实一点儿也不陌生。
凌依对这声音,熟悉的像是刻在骨子里。
“听说这里聚集了很多文人雅士才子佳人,我和大哥好奇就来看一看,可是似乎不怎么热闹啊。”
宫云瑞一边往亭内走,一边笑呵呵的戏谑。
白朗酒杯停下来,看着二人立马站起来:“你们可算是来了。”
他也并不知道凌依没请二人,再加上白妙簪要来,他这才随行而来。
张悦晨也随着站起来对二人纷纷行了礼。
凌依坐着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眼前。
宫云瑞有些好奇的看过去,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到后者眼里的情绪,却还是能感觉到一片淡漠。
他拱了拱手很是礼貌:“凌大小姐有礼。”
凌依换了换呼吸,微微一笑抬头道:“两位请坐。”
别人虽然是不请自来,她还是要做到地主之谊的好,让下人们又添了酒碗筷子,说是还有两人在赛马,下一轮酒菜干脆就等那二人分出胜负回来再说。
几人当然没有反对了,而有了宫家两兄弟,白朗的话自然就多起来,三人倒是很快就聊到一块儿了。
张悦晨也是有些见识,这种时候也会跟着说上两句,未免显得自己太格格不入。
反而是凌依,一直沉默不语,只笑着听三人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很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宫云瑞几次找了话想让她开口,得到的无不是或点头或微笑,明显的疏离,纵是宫云瑞这等温和的人,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同样不怎么说话的,还有一人——至始至终都冷着面的宫曦儒,不过他是性格使然,本就话不多,倒也没让别人觉得有什么不适。
凌依不动声色的去看宫曦儒,眼睛一抬,却又发现后者正在看过来,她微微一笑,自在从容的又垂下眼眸。
远远的马蹄声传来,不一会儿,两匹马一前一后的出现。
走在前面的是白妙簪,脸红扑扑的,从马背上跳下来,还不忘得意洋洋的对后面的张佐伦道:“怎么样,我就说我厉害吧,你输了,东西可准备好,一般的我不要。”
张佐伦却半点儿没有输了的难堪,笑嘻嘻的恭维道:“白二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不同于一般女子,这马骑的甚好。”
白妙簪就乐了,咯咯咯的笑,跑到凌依旁边坐好,才发现又来了两人,对二人福了福礼:“你们来晚了,我们老早就到了。”
张佐伦也落了座,对二人笑道:“既然来晚了,是不是要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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