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深入骨髓之中。
身为男子的纪炀东辰,继承皇位,这样的假代日子,一开始他真的是想要找寻季雪沉,最后对方有后代,有女儿,让她来继承,可是最后的最后......
纪炀东辰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再去过多的想一些什么了。
为什么男子便只能依附女子,他不想也不愿意!
居然他坐上这个位子,那么他就是它的主人,男子为什么就只能臣服。
而这个世界有这一个大国度却是男子为尊,那么他纪炀东辰为什么就不能够做到,他的能力和野心从来都不输给那未曾见面的君王。
纪国没有棠这个人,他需要忙很长的时间,因此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没有闲情浪费在棠身上。
而纪国将军棠,将成为历史。
当初棠给季雪沉找的资料真的很全面,连纪国有个失踪的皇子都查了出来,而这也让季雪沉从中知道的太多的东西。
随着季雪沉的离开,似乎一切也谢幕了。
寂静的竹林之中,湖面之侧站着一个衣着深蓝色衣服的男子。
他目光之中带着冷漠,注视着那平静如镜的水面,最后将他腰间之上的箫摘了下来。
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碰触着手中碧绿的箫,随之将它与那薄唇轻轻的碰触。
随之一股清脆而又冷清的箫声在空气之中蔓延开来,一声一声的直入人心,感觉乐声主人复杂的感觉。
而蓝衣男子的腰间之上还悬挂着一块玉佩,那快玉佩晶莹剔透十分好看,而如果细看便会发现他脖子上面同样带着一块类似的玉佩。
如果纪炀东辰在这里的话,便能够明确的确认他腰间上的玉佩正是纪炀东辰他给严飒的。而此刻严飒脖子上的玉佩之前的主人也并非是他,而是季雪沉。
随着箫声,四周开始弥漫起黑色的雾来,就像那来势汹涌的蚂蜂一般,毫不犹豫的占据一切。
严飒微微的皱眉,而那黑色的雾气却以极快的速度一步一步的超他逼近。
严飒将箫的最后一个符音吹完的时候,箫与他的唇也随之分开,黑雾之中的暗色也随之闪过一丝亮光,就像夜空之中闪过的流星一般。
“啪”的一声,精致圆润的玉箫便掉落在了地上,随之翻滚了几下,直到被一只绣着繁杂精美的布鞋抵住。
布鞋的主人微微的弯下腰来,随之捡起那一只箫来,翠绿为本色的箫上面沾着一些红色,带着一股腥甜味,同时上面也带着一点尘。
棠玩弄着手中的东西,那对幽紫的眼眸带着几分趣味的看着严飒,其中带着恶劣的笑意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安好?”
严飒捂着胸口的伤口,目光冷冽的看着棠,其中带着被侵犯之后的怒意和杀意。
棠无意看见严飒腰间上的东西不由一愣,随之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
刚刚被棠往胸口处捅了个透心凉的严飒并不好受,看见棠的视线,不由明了。
从一开始严飒便感觉和棠有某种感应,更是一种敌对的关系,即使之前对于棠有奇怪的感觉,可是严飒对她下手也没有半点犹豫。
此刻被棠捅了一剑,严飒却笑了。
那张冷俊少有表情的脸颊之上,却带着清淡的笑意。
“可惜,你输了。”严飒裂开嘴来,鲜血从他的口腔之中飞涌而出,但是他最近边的笑意却没有改变。
严飒将腰间上的玉佩摘下,然后与脖子上的玉佩放在一起,当两个玉佩相碰的时候,发出一道诡异的光芒来。
不详的预感一次子冲刺着大脑皮层,棠迅速的冲过去,想要阻止严飒,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修长的指骨,还有抚摸到那圆润的玉佩。
一阵酥麻难以抗拒的感觉席卷全身,一遍一遍刺激着大脑,冲开大脑之中无形的枷锁。
从一开始在这个世界,棠和严飒的任务就是抢夺这两块玉佩。
可是对于棠来说,她感应其他的东西比感应任务要敏感的多,而严飒更能够凭借感觉完成任务。
报了之前的一笔账,还没做完要做的事情,却迎来这样的场面了。
报复什么的,一切都成为空话。
当那诡异的光消失的时候,严飒和棠不由对视,而这份对视却夹含太多复杂的感情。
她们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玛倍飒不知道要怎么说他的心情好,赢是赢了,却没有半分喜悦的感觉。
“恭喜你成为玛家继承人。”玛蜡棠看着玛倍飒平静的说道。
她低下眼眸,浓密修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神情,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一些什么。
“.......”玛倍飒珉着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胸口上的伤口却也消失不见了。
赢了,却也无法改变什么。
玛蜡棠看了一眼玛倍飒,便转身离开。如果他们幼时没有相识的话,那么玛倍飒对玛蜡棠绝对不会手软。
这就是确确实实的证明,就好比当时的严飒和棠。
忘记了记忆的玛倍飒,对玛蜡棠也没有多么留情,反而是一开始便占据优势的玛蜡棠处处留情。
“我们一起回去吧。”玛倍飒开口说道,他习惯的想要推一下鼻梁之上的眼镜,想要掩盖此时自己的情绪,却落空了,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没带眼镜。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私事。”玛蜡棠不在意的对玛倍飒说道。
她一个被人用特殊方法满血复活的人,正打算执行她的雄心报复的时候,却被告知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的事情。
现在玛蜡棠一点好心情都没有,如果她去把纪炀东辰拉下皇位来,那么她就应该为纪国的百姓们选着一个好的继承人。
而纪炀东辰虽然对她并不好,可是却也是一个为老百姓的好圣上。
想到之前洛漫天帮自己换血,自己欠的人情,玛蜡棠不由转过身走到了玛倍飒面前说道:“你空间戒指带了吧,我要一颗解毒丸。”
玛倍飒脸色依旧平静,但是在玛蜡棠往他靠近的时候,他的眼眸之中闪过的喜悦和胆怯却是忽视不得的。
听见玛蜡棠的话,玛倍飒不由一阵失落,随之将拿出一颗包装精致的药丸给玛蜡棠。
而玛蜡棠拿过那圆滚滚的药丸之后便离开了,站在原地的玛倍飒则是先回去了。
即使玛倍飒更加希望和玛蜡棠一起回去,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不要去惹对方好,毕竟他是那么了解她。
不像玛倍飒对于这个世界没有半分不舍,玛蜡棠终究比玛倍飒容易留下感情,容易心软。
就像当初看见那一个缩着身子,沉默寡言的玛倍飒一般,她心软了。
其实这样也好,大家都认为她死了,即使此刻她并没有死,可是她却希望如此,没必要再给人希望了,只是她还需要去见一个人。
当玛蜡棠赶到洛漫天的面前的时候,对方躺在床上昏迷之中,玛蜡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对方利用换血的方法救了自己,用着那让人喷笑的理由,让多疑的她心安理得的去接受,这样可笑的人,莫名让她随之动然。
玛蜡棠将手中的药塞入洛漫天的嘴里,而洛漫天疲惫的缓缓睁开眼里。
那对本是最耀眼的眼睛,此刻却没有半丝神采,浓浓的倦怠填充着眼眸之内。
玛蜡棠伸出手来,将贴在他脸颊上的发丝挑拨开来,精致的脸颊之上煽动着动然,却没有情动。
“对不起。”你所付出的一切,我都如眼疾的瞎子一般看不见。
“...你是谁?”洛漫天听着玛蜡棠的道歉,沉默了许久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玛蜡棠看着洛漫天俊美绝伦的脸颊,不由随之默然下来。
“她...很笨...”洛漫天能够感觉到眼前的人对自己没有杀意,听着玛蜡棠的问话,洛漫天随之带着点苦涩的说道。
玛蜡棠不由沉默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的人,看着对方苦笑的笑容还有那化不开的忧愁。
随之便也明白了,她温和的看着对方,嘴角边不由勾起一抹温雅美丽的笑容:“是啊,我并不是棠。”
听到玛蜡棠的话,洛漫天那对眼眸不由缓缓闭上,似乎不想看见玛蜡棠这个和棠张的完全一样的人。
“但是,我的到来,确实是对方的托付。”玛蜡棠露出属于她玛蜡棠的专属笑容,不是棠的冷笑,是如小太阳一般明媚耀眼的笑容。
睁开眼睛的洛漫天看着露出笑容的玛蜡棠不由一愣,他带着一点呆然的看着玛蜡棠。
“她说,请你好好的照顾自己,她不想在这政治的漩涡之中纠缠了,她想要去追求她想要的自由。”玛蜡棠看着洛漫天温和的说道,清脆的声音,清澈的眼眸,就像一个稚嫩的孩儿一般。
一切的一切都述说着,眼前的人并不是棠这个人,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明明答应我的...”洛漫天低下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玛蜡棠嘴角边依旧挂着单纯无害的笑容,她将她在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所以东西的权利,都放在洛漫天的面前。
洛漫天淡淡的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的那几个牌子,眼眸之中的神采不由开始有着变化。
“她说,这一些是属于你的,等到时你生龙活虎,无忧无虑的时候她便来看你。”玛蜡棠笑盈盈说道,说着一堆虚伪的假话。她浓密的睫毛随之煽动着,她只是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洛漫天听了玛蜡棠的话并没有说什么。
玛蜡棠看着洛漫天不由说道:“我该走了,打扰了。”
随之玛蜡棠最后看了洛漫天一眼,然后转过身子去。
再见了,原谅我无法回应你的感情。
洛漫天微微张了张嘴,可是最后却闭上了,他看着玛蜡棠消失的背影,就这样慢慢的从他眼前消失。
他不由低下额头,墨黑色的私发也随之洒落,他的眼眸之中带着让人不懂的感□□彩,那对如太阳般绚丽的眼眸,此刻却如夜色般死沉。
再见,吾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