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天身形一闪,瞬间挡在她面前,满脸邪气的道:“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话么,在比赛结束之前,我会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重新宣布你是我的,好让那些窥窃你的家伙死了那份心……能配得上你的人,只有我!”
他看看自己的手心,又翻过来看看自己的手背,淡然道:“当然,我也不介意让他们长长记性。”
玲珑仿佛没听到一般,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拉着百灵的手,抬脚就要绕过去,忧天眉头轻轻一挑,再次挡住她的去路:“你们茶店的那个臭小子怎么没来?他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哦对,林瑄,那小子的名字叫林瑄,前几天我去的时候他不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也没来……看来他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连上台的资格都没有,干脆就在家当看门狗。”
闻言,玲珑脸色陡然一沉,眼神凌厉的盯着他:“闭嘴!”
忧天眼中暗藏着阴狠的光,冷笑道:“怎么,难道不是吗?”
玲珑攥紧了拳头,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面无表情的道:“知道你最令人讨厌的地方是哪里吗?”
忧天双眼微微一眯:“说来听听。”
“自以为是,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玲珑斜眼看着他,甚至眼中还带着一丝怜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没人跟你争辩。”
这时,两道身影从天而降,一左一右落到玲珑身边,一个气息炙热无比,另一个寒冷刺骨,正是琴凤凰和雪妖!
“嗨,玲珑!”
琴凤凰眉开眼笑的勾住玲珑的脖子,左手食指去挑她的下巴,嘻笑道:“来,给大爷笑一个,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玲珑刚刚讽刺过忧天,心情正是很不好的时候,不过面对琴凤凰的调戏,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很不自然。
琴凤凰瞄了忧天一眼,鼻子里不易察觉的轻轻哼了一声,“自然而然”的挡在忧天身前,然后拉住玲珑的胳膊,故意抬高了一点声音:“走,这里有外人,我们姐妹到前面聊。”
她跟雪妖早就来到了这里,两人知道玲珑非常厌恶忧天,所以看到玲珑后,故意过来帮忙将她带走。
四个女孩一同离去,留下忧天一个人站在那里,冷冽的盯着玲珑的后背,眼睛里满是阴沉……
…………
轰鸣声缓缓减弱,黑色的游艇在悉尼的一处货运码头停下,在几个码头工人的注视下,林瑄和海神轻轻跳到了岸上。
码头外就有一条公路,林瑄本想在路上拦一辆出租车,但显然这想法有些天真,这里跟城市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出租车并不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对于林瑄的这种生活态度,海神非常的不赞成,虽然对他脾气温和了很多,但实则暴力不减,直接将一块大石头丢在马路中间,强行逼停了一辆越野车,即便从车上跳下来四个满是纹身的澳洲大汉,最后还是被海神一根手指头丢出了几十米外。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习惯了海神的风格,林瑄也没有任何异议,对于有些急着赶路的他来说,反而有些庆幸海神会这么做,不然就得自己当坏人了……
在林瑄的带领下,两个小时后,两人驱车来到了一个繁华街区的十字路口,这个有一家名牌钟表店。
澳大利亚的每一座城市,最少都有一个进入尘埃地下总部的入口,而这个钟表店,则是悉尼市的两个入口之一。
在路边停下车,林瑄抬脚朝钟表店走去,顺手拿出尘埃的六芒星戴在胸前。
忽然,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脚下一顿,恍然想起了什么,侧头看向海神:“对了……进去需要尘埃的身份胸章!你……”
海神面不改色,淡然的拿出一个银色的六芒星,眼睛里带着嫌弃的戴在胸前。
林瑄微微一怔,疑惑道:“咦?你怎么会有尘埃的身份胸章?”
海神撇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的道:“死在我手里的尘埃成员不知几何,有个身份胸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林瑄苦笑,轻轻推开了玻璃门。
这个钟表店有很多年的历史了,几乎是这条街道的标志,里面的面积只有三十平米,两侧的墙上挂满了古典式的钟表,几乎都是上个世纪的风格。
中间有一个玻璃柜台,一个头发银白的老头坐在那里,左眼上戴着一个圆筒放大镜,面前是一堆细小的零件,手里拿着一个很细的工具,低头修理着一块老式怀表,让人注意的是,他的左胸前戴着六芒星胸章。
听到脚步声进来,他摘下左眼上的放大镜,拿起旁边的一副老花镜戴上,然后才抬头看去……他的镜片最少有酒瓶底那么厚。
林瑄以前来过一次,老头很快就认出了他,也看到了两人胸前的六芒星,和善的笑道:“哦,是你,上次跟着高尔来过一次的小子,这次是来观看排位赛吧?别急,等我把这块表修好。”
看着柜台上一堆细小的零件,林瑄暗暗苦笑,这么多复杂的零件,等他修好估计排位赛也快结束了。
谁知,这个念头刚刚出现,他就看到老头伸手在那堆零件上轻轻一扫,顿时有一种无形的神秘力量,让这些零件轻轻飘起,飞快的自己组合起来,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极其繁复的机械表就组装完成了!
老头将这块表拿起看了几眼,调节了几下指针,确定运行时间准确,满意的点点头。
他微微弯腰,将机械表放进柜台里,又伸手在柜台某处轻轻一按,只听咔咔几道齿轮的转动声,他身后的墙壁缓缓升起,露出里面的暗道,笑道:“好了年轻人,你们可以进去了。”
“谢谢。”
林瑄道了声谢,然后跟海神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