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还是坚持去酒店外跑了一圈儿。
清晨的巴黎跟她一样刚睡醒,人不多,但又让人感觉不到冷清。
还记得陆观观说美国人与法国人搭讪的区别,前者直接后者相对来说还比较含蓄。举个栗子,就说最如果你在美国的热闹街头低晨练跑步,也许会有年轻人人对着你吹口哨,但在法国你也许会收到一支玫瑰。
rican的骨子里是开放跟超前,而h骨子里有与生俱来的浪漫,就连一个三岁的小孩儿也会送玫瑰说情话。
但因为时代的关系,许多特质已经不是那样鲜明了。
薄凉结束跑步回到酒店的时候,夏易已经在酒店门口张望等待了。见她回来,松了口气迎上去:“这附近路*叉,手机又打不通,幸好回来了,不然我跟方立回头就得被装麻袋沉海了。”又说“太太以后还是随身带着手机才好。”
“打电话了?”薄凉摸了摸口袋,发现真是没带手机,随后道:“夏大哥还是喊我的名字吧,或者直接称呼就是了。”
“还是称呼‘太太’好一些。”夏易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薄凉问他为什么。
夏易笑道:“太太直接问老板会好一些。”
回到房间的时候,陆观观正对着电子地图做出行计划,密密麻麻的英文加中文的标注,有些地方还画了简笔的地标。
薄凉从来都不知道她是个这么有计划的孩子,翻了翻她的小本本,发现前几页还有一些大学的名字,大概是她向方立讨教时记录的。
陆观观实在忍不住打断她,指了指茶几的方向:“姐,你不去看看手机么?你不在的时候它不甘寂寞的自己响了十几声。”
原来“寂寞”这个词还能这么用。
薄凉看了下手机,十几通未接里面有一大半是苏景渊的,然后是夏易,方立,还有苏景渊的刷屏信息。
“起床”
“起床了哦”
“起来了么”
“应该起来了吧”
最后一条是:“我猜你没带手机”
薄凉这才给他回信息:晨跑去了,真的没带手机
隔了一会儿,他就回信,问她们行程怎么安排,先去哪儿后去哪儿的那种。
薄凉去就找陆观观拍了一下她的观光计划。
苏景渊就回信:我让夏易给你们安排,跟着他一起走,注意安全。
薄凉就没再回他的短信,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这个男人变啰嗦了的感觉,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苏景渊说一不二,凡事跟你有没有关系他都一个人说的算,且毋庸置疑,如今事事都会问你,跟你商量,怎么反而觉得他这样啰嗦了呢?
这么想着,薄凉就有一种自己骨子里搞不好是抖m的猜测。
“姐夫说什了呀?”陆观观见她苦笑的样子,忍不住担心的问。
“嗯?”薄凉愣了一下,才笑起来:“没什么,就是说让夏易安排你的观光计划。”
话还没落,手机就想了起来,苏景渊的名字闪的无比欢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