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越语,而且说的话中,还自信地觉得自己南越语也是无人能敌,这让王晋平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不过,杨总,您真的不要误会,我们就小小的比一下,我不是不服您的管理,您放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很认真地工作。”王晋平很紧张地摇了摇手说道。
“无妨。”杨果笑道,“我们来试一试,就当是学术上的探讨嘛。说实在的,学习了南越语之后,我还没与我们国内的学者交流过,也感谢王大哥给我一个机会。”
王晋平直接用南越语开始了一段对话,这让杨果有些意外,因为王晋平并没有按之前的翻译新闻的模式来走。
王晋平的南越语相当流利,在场的虽然没有别的南越语翻译,但是听起来相当舒服,单凭第一印象就能给他打一个满分。
杨果不甘示弱,脱口而出又是一段同样流利的南越语。
这时候,王晋平眼睛里流露出了惊讶地表情,他用南越语问道:“杨总,你也是在南越生活过吗?没想到你的南越语说得是如此地道。”
王晋平大学毕业之后,就加入了一家国企,作为他们工厂领导的翻译入驻了南越国,五年的南越国生活,不仅是锻炼了他的南越语水平,更是把他的口音磨炼得跟一个当地人无异。而杨果,同样讲着一口地道的南越语,这让他十分地惊讶。
杨果笑着摇摇头,告诉他:“我从来没有去过南越国,不过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位愿意与我聊天的南越朋友,所以从他的身上学习了南越语的标准发音。”
王晋平跟杨果东拉西扯地用南越语聊了十来分钟,这让杨果对他产生了不少兴趣,因为王晋平的南越语并不仅仅停留在说的水平,从交谈中,杨果能够感觉到王晋平对南越语的研究非常深入,很多南越的典籍王晋平都有看过。
这一点杨果都做不到,他顶多了是知道有这样一些书名还有历史,他没有时间也有没有资源去将它们一一翻阅。但是对于仅仅是做商业翻译的王晋平,能够下那么大工夫去钻研一个语言的学问,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正当杨果对王晋平产生了兴趣,要跟他深入探讨下去的时候,王晋平突然换了汉语,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杨总,您说得对,在南越语上,我确实也不如您。”
台下对于王晋平的突然退缩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杨果他也是吃了一惊。他可没觉得他赢了啊,在对话中,两个人顶多是半斤八两。所以他问道:“王大哥,你为什么这样说?我们并没有分出胜负。”
“不是的,杨总,我知道我的反应力不够好,您的南越语水平并不比我差,但是一旦笔试起来,我做不到同声传译,但您应该没有问题,所以还是我输了。”王晋平摇了摇头,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做笔译的,跟同声传译这个做不做得来有什么关系?”杨果笑道,“所以啊,你没有输,我也没有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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