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拿来了吹风机。
夏夏一边喝粥,一边享受着端木给她吹头发的待遇,一时百感交集。
“喝不下了。”夏夏只喝了半碗。
端木把吹风机关了,将剩下的半碗喝光,沉声说道:“睡觉吧。”
“不能睡。”夏夏定定地看着他。
“为什么?”端木疑惑地问。
“夫妻没有隔夜仇。”夏夏幽幽地说。
端木的唇角扯出了一记苦笑,她还是不依不饶啊!于是他开始发问:“为什么站在悬崖边上?”
“我在找你。”夏夏如实说道。
“你觉得我会挂在崖壁上?还是在下面游泳?”端木挑眉问道。
“我不知道。”夏夏麻木地说。
“我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吗?”端木觉得好笑。
“很难说。”夏夏叹息说道,“你干嘛要去那里?”
“你不是说,我们都应该静一静吗?”端木反问道。
“我要是没怀孕,你会不会在那里把我……”夏夏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完。
“在你的心中,我真是个人渣。”端木自嘲地说,“或者说,你渴望我那么做?”
“也许吧……”夏夏无言以对。
“我想了很多,你说的对,我不作为,我该为过去发生的事情负责。”端木将罪名认下。
“对不起……”夏夏的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只是说了实话而已,这样我才能面对现实。”端木豁达地说。
“我是你老婆,不仅没有帮你分担,还把你逼到了悬崖边上,我是个什么样的老婆啊!”夏夏哭了出来,端木伸出手,将她拥进了怀里,轻轻拍打着她颤抖的脊背。
“是我的错,不怪你。”端木低声说道,“是我连累了你。”
“我知道你很苦、很难,以后都让我来帮你分担吧!”夏夏啜泣着说。
“分担?你还是先专心分娩吧!”端木勾起了唇角。
“你不开心我和Kevin拍戏,那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他演对手戏了……”夏夏开始反省自己。
“拍戏的事,我不管了,只要没有果戏、没有床-戏,其他随便你。”端木终于想开,“我不会再去片场监工,这么干纯属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你真的不去了?”夏夏抬起朦胧的泪眼。
“不去了。”端木温柔地看着她,“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能处理好易臻的事情,我不会再和你闹了。”夏夏也决定做出让步。
“还有什么好处理的?我已经知道易臻做过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想见她。”端木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大的傻叉,竟然花了那么多年才看清一个人。”
“那你看清我了吗?”夏夏楚楚可怜地问。
“你是个小傻瓜,和我一样傻。”端木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记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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