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正坐着手里被塞进的一杯红糖水,温暖的,虽然这样的甜她并不喜欢,可红糖水的暖让人觉得很舒服。
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了她,原来他完全是误会了。既然如此,就喝了吧。
知道她不喜欢甜,红糖水里加了两片青柠,可依旧很甜腻的红糖水,他原本想着她说不定会反胃,倒是没有想到阿濛整杯红糖水都喝了下去,也没有什么过渡的反应。
“来,过来。”
冲她张开手臂,祁邵珩浅笑,似乎是因为想到他就要出差,原本在酒会上被他就那么整整关了两个小时多的愤懑,也想不起来了。
没有拒绝他,她上牀直接靠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他问现在情绪有些恹恹的人。
“没什么。”
“是不是觉得疼?”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温热的手指就探进睡衣里放在她的腰腹上,他的手很暖比她的体温还要暖。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她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祁邵珩以为他妻子现在窘迫,说到这儿,他便像是因为明天就要出差开始详尽地叮嘱她了。
“我不在,自己在家不准吃冰激凌,喝冷饮,冷水也不能直接碰。”
“嗯。
“我会让程姨过来照顾你,一日三餐要吃,对了,邢凯医生让你定期复查身体,我不在,你要自己去拿体检表......”
蜷缩在他的怀里,靠在祁邵珩身上,第一次生出一种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情绪。
一边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他问,“想要什么礼物?回来都买给你?洋娃娃,teddybear,还是小兔子?”
“不想要。”她伸手,自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脖颈。
这样的依赖人的主动动作她从不常有,大致是意识不清醒了,“困了?早早睡吧。”
给她盖好了被子,抱着她给她念《圣经旧约》,累了一天了对于现在的以濛来说身体似乎更容易困倦,可今晚她不想睡,也许是因为明天一早醒过来就看不到他了,她并不想睡。
“明天早上,你会叫醒我吗?”她问,直接打断他。
祁邵珩曲指敲在她的额际,“最近这几天哪一次没有叫你起牀,哪一次是真的想要醒过来。”
最近她很嗜睡,她明白自己的现状就说,“明天叫醒我。”
扶开她额前的发,他浅笑,“起得来?”
“起不来也要叫醒我,必须叫醒。”
他小妻子别扭,祁邵珩明白她的意思,看她已经困倦地神色倦怠便告诉她,“知道了,明天叫醒你,睡吧,乖。”
以濛也许是怀孕有一段时间了,最近她经常做梦,这个安静的孩子似乎总能在她睡梦中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就这么半梦半醒的时候,她下意识伸手轻触身边的位置,却发现身边的位置是冷的,拧眉,在下一秒意识清醒的时候,以濛坐起身,看到身边果然已经完全空无一人了。
果然,他没有叫醒她。
望着牀头的钟表8点一刻钟,昨天听于灏和他的通话中无意中得知飞往欧洲的航班调整到了凌晨,明明知道他绝对不会在凌晨的时候吵醒她打搅她的睡眠,还是就那么和她说了。家里的闹钟也不管用了么?她记得她有意调过的,将闹钟拿在手里,她看到闹钟按钮推到了左边的off上,谁给她关了,一切不言而喻。
将睡衣整理好了,以濛穿着拖鞋走出卧室,却看到正在外做清洁工作的女佣,今天不是休息日,“太太,早。”
“早。”
以濛一下楼就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味,“太太。”
见面前的人出神,程姨笑道,“怎么这么久不见太太不认识我了。”
“没,没有,只是觉得很久没有见到过您了。”从国外再回来后的那段恢复期里,祁邵珩走在家里下厨,程姨也就一直没有再见过,这大致是两年后第一次和她再见,以濛看着程姨觉得尤为亲切。
“太太,现在能看到您我就觉得安心了。”两年前就看着这个女孩子,后来再去了温哥华后,先生不说,她也听人说了有人说太太失踪了,也有人说太太病了,一直担心着她,现在能看到她倒是觉得真的就放心了。
过了这两年,宜庄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可程姨是老了,以濛看着似乎相比早年前面前的人多处的银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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