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洪佳人说话?以濛浅浅地笑了笑,眼眸有些深沉。“阿濛。”见他妻子出神,祁邵珩叫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羡慕那样的人。”祁邵珩知道以濛说得是昌雨,活得那么单纯,没有任何的污染,一看就是被保护过度了。
夕阳西下,晚霞的光辉洒在水池中,落了水中的女子一身温暖的橘黄色光晕。冯家老宅的景致又是早年前的建筑,女子随意坠着松松垮垮地长发在水中戏水,美好宁静的像是一副画。
不过,祁邵珩可没有心情欣赏这些,见天际渐渐暗了下来,将手里他妻子看得书丢到一边,祁邵珩走过去,伸手让水里的人扶着自己,“阿濛,该上来了,水里该凉了。”
以濛将手递过去,正准备脚上用力上去,就被走过来的人直接抱了起来,脚踝上的水顺着她的脚向下流,沾湿了抱着她的人的长裤。
“总得先擦一擦。”她说。
祁邵珩丝毫不在意地抱着他的妻子向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伸手摸了摸她赤luo的脚,微凉的感觉让他拧眉,“明天不准在我不在的时候,下水。”
“中午的时候水是温热的。”完全狡辩的话。
“再不听话,直接挨罚。”
以濛怔了怔,忽然明白他说得‘挨罚’是什么意思,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晕红。
回到室内,他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用毛巾擦了擦脚,觉得她的脚还是有些不正常的凉,祁邵珩直接用手帮她暖,夏天他的手很温暖捂着她的脚,很快就不觉得那么凉了。
“晚上,想吃点什么?”他问她,似乎见她神情有些困倦的萎靡,想让她早点吃了饭休息。
原本有些犯困的人听到了晚饭,似乎是真的有些饿了。
“想吃什么?”
“酸奶。”
祁邵珩蹙眉,虽然知道他妻子一向喜欢奶制品,但是最近却有点太过频繁了,尤其是对发酵型酸奶的喜欢更甚,几乎每天都会吃酸奶,总吃酸奶,让他担心她的肠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阿濛,晚上吃酸奶对胃不太好。还想吃什么别的吗?”
摇头,胃口一直不好的人,不太想进食。除了鲜奶制品。
不能任由着她这样,现在已经错过了冯家一向的晚饭饭点,南苑厨房很久都没有开过火,时间长了厨具也不齐全,但是冯家每天晚上有人会给她送晚饭过来,他自从和以濛来到冯家也就没有下过厨。
今天,难得他回来的早,看她困倦的厉害,给她换了件衣服,拉着她到北苑去,亲自做给她吃。
走在路上,以濛就有些后悔答应他了,冯家这么传统,这个时候冯家饭点刚过就让祁邵珩亲自动手做晚餐,似乎真的不太好。但是她明白,祁先生一旦决定的事情一般很少会改变,只能就这么跟着他去了。
北苑的女佣似乎刚刚整理过一家人晚餐后的残局,连摆放好的餐具都是刚刚洗过的。
阮舒文见以濛过来,上午烫伤的时候知道祁邵珩有怒气,她也没有敢多问,现在见夫妻两个人过来,急忙问了问,“阿濛,上午给你用的烫伤药膏管用吗?”
“挺好用的,已经消退了。”
阮舒文带着以濛向房间里走,看祁邵珩去了厨房,就说,“晚餐找佣人他们去做吧,你陪着阿濛。”
“不用了,舅母,让她陪着你。”祁邵珩亲自动手下厨对于以濛和宜庄里的人来说似乎看惯了都不觉得奇怪,现在在冯家,没有人见过,阮舒文知道祁邵珩因为以濛身体不太好,对这个孩子格外地上心,但是一个大男人下厨,先不提冯家一向恪守的规矩,这饭做好了,能好吃吗?阮舒文总觉得不放心。
“阿濛。”阮舒文带着以濛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茶水,就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就说道,“邵珩做不好,还有家里的人可以做晚饭,不用担心。”
以濛摇头,“他做饭很好吃。”
“是么?”阮舒文这下觉得好奇了,毕竟离开这儿的时候也才刚刚二十多岁,没有见他真的做过饭。
以濛陪阮舒文说话,偶尔在她端起水杯的时候,阮舒文还是可以看到她身上那些中午留下的青紫的淤痕,女孩子皮肤雪白显得更加的明显,“只中午上过一次药吗?”
“嗯。”以濛点头,有些伤痕在的地方她触及不到。
“来,舅母给你上一次药。”
以濛怔了怔,还是摇头了,“不麻烦您了,我回去了自己擦一些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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