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祁邵珩给她盖了夏凉被,正想洗了澡也陪她睡下,却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以濛在刚刚入睡的时候睡眠总是很轻,这敲门声明显惊醒了她。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着祁邵珩,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睡吧,我去看看。”伸手在她身上轻拍,想哄她睡着,门外却又想起了敲门声,以濛索性直接做起了身。
“不困了。”她看向他。
祁邵珩无奈,起身去开门,反锁好的门打开的一瞬间,看到的是冯家的女佣人,“少爷,这是给您的醒酒汤。今晚都喝多了,醒醒酒。”
看着女佣手里的醒酒汤,祁邵珩拧眉,而后说道,“给我吧。”他接过女佣手里的托盘,重新回到室内。
“怎么起来了?”见以濛穿着睡衣从卧室内出来,祁邵珩将手里的醒酒汤放在桌面上。
闻到汤的香味,以濛问,“这是?”
“醒酒汤。”
“要喝吗?”被折腾了几次,知道她这次是彻底醒了。
“我又没有喝酒,不喝。”以濛摇头,而后看着他说道,“还是你来喝吧,一身酒气。”
“有吗?”他笑。
“我感觉有。”从他身边躲开。
祁邵珩看了一眼桌上的醒酒汤,顺手就推在一边没有要喝的意思。
“阿濛,睡不着,明天早起能起得来吗?”南苑的卧室有些热,将窗户都打开,拉下竹帘,想要再带着她入卧室,却见她摇头。
炎炎夏日,窗外有蝉声不停的鸣叫,以濛睡不着走到前厅里,从祁邵珩的书架上找书来看,“这本是?”完全看不懂上面的外文,绝对不是常见的外文,外文中以濛没见过的就属俄语了,她猜测是俄语,但是看样子也不像。
“祁邵珩,这是什么?”
“古拉丁语。”
以濛翻开,看着上面古老晦涩的文字,问他,“这本书涉及的是?”
“哲学。”接过以濛手里的书,祁邵珩对他妻子说道,“这是母亲生前看的,如果不是你翻出它来,我早忘记了还有这样的一本书。”
虽然年代久远,因为当初的装帧非常的好所以保存的也好,祁邵珩将这本书递给以濛,“这本书里有很多智慧,心情烦躁的时候倒是真的可以翻翻。”
“可是我看不懂上面的古拉丁文。”
“不要紧,她应该很希望你会留在身边。”以濛知道祁邵珩说的‘她’指的是他的母亲,便也不再好拒绝,接过这本书握在手里。
“再不睡,明早可就起不来了。”看她在他的书架上挑书,祁邵珩只好拉着她向室内走。
“都是财经类的,资本家看得书可真没有营养。”
祁邵珩无奈,“明天早上,到书房里去看看,让远生给你挑两本书,他看得雅致情调,你估计会喜欢。”
“好。”以濛将手里的书放下,只拿了那本拉丁语哲学书在身边,被祁邵珩牵着手走,以濛站定脚步,指着桌上的醒酒汤问,“祁邵珩,家里半夜送过来的汤,你不喝吗?”
“不喝。”没有一丝含糊的回答,“你不喝,我也不喝。我们都不喝就好了。”
以濛被他的话说得扰乱了头绪,“哎,你这是什么道理。”
“就是这个道理。”
“哎……”猝不及防地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以濛骤然一惊,一声低喊无法抑制从唇角溢出。慌乱中,她说道,“祁邵珩,你别抱着我回卧室,我不困。”
抱着她一边向卧室走,他一边说,“睡不着?这个好办。”
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笑,以濛莫名的懊恼。
将她放在牀上,祁邵珩很直接地伸手去解她脖颈间的扣子,以濛按着他的手,“祁邵珩,我困了。”眼眸中都是真诚的神色,“我是真的困了。”
“是吗?”疑惑的嗓音。
看他解开她睡衣的手松动,以濛松了一口气却在半晌后被他直接吻住。
她伸手用力推拒他,却被他抱得更紧,这样缠.绵磨人的亲吻让人几乎要缺氧,完全拗不过他,以濛索性放弃了挣扎。
滚烫的吻顺着她脖颈不断向下,直到在她精致的锁骨间,他一口咬在了上面,以濛抑制不住的惊喘出声。
伸手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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