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吃过午饭,返程向酒店走的时候,夫妻两个人没有想到会再次碰到上一次的那对中年藏族夫妇。
见对方和他们打招呼,祁邵珩浅笑示意,以濛虽然听不懂藏语,但是在西臧待着祁邵珩教了她几句最简单的用语。类似,‘你好’,和‘谢谢’,‘是,当然’,‘不是’之类的,她只懂这样的话,剩下的什么都不明白。
“阿濛。”牵着她的手,祁邵珩和藏族夫妇说了几句话后,对以濛说道,“他们说,请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帮他们拍照片。”
以濛疑惑着,就被说着藏语的中年女子递过来的相机塞到了手里。
中年女人看着她,又和她说了几句话,说完后还笑着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的答复,以濛回头看了看祁邵珩,脑海里想到的只有最简单的藏语,她以为对方是要问她可不可以帮他们拍照片这样的问题。
她简单的回答了几句,“先说了谢谢。”有礼貌总不会错,而后她又模糊地回应了一声,“一定,确实。”之类的话。
事实上,她也完全只是凭照着记忆,自己说的是什么她也不是很确定,这么短的时间内,祁邵珩告诉她的几句话,她完全记混了。
她说完,结果了中年女人手中的相机,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祁邵珩在她身边笑。
笑什么?
难道她回应的不对吗?
以濛一直相信,即便语言不相同,人与人之间的眼神和肢体交流也可以完全没有阻碍地完成沟通。
藏族的中年男人也对她笑,而后看了看她身边的祁邵珩,又说了很多话。
以濛完全茫然。
帮他们选景拍了几张照片后,以濛将相机换给了这对中年的藏族夫妻。
中年女人对她说了一句话,唯一的一句以濛听得懂的就是,“谢谢。”
以濛回应她,“不用的。”
后来的话她就听不懂了,蹙眉,她放弃了自己一开始坚持的认知,她不觉得自己现在仅仅通过局限性的对方的眼神和肢体语言就可以看懂,他们想要表达什么。
中年女人还在说话,以濛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对他道,“翻译一下。”
祁邵珩附身在她耳边和她解释道,“我刚才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在自己的居住的故土也要拍照留念?他们回答我说,他们现在在外省居住,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难得回来,便想要住几天拍几张照片。”
简单地说完话后,中年女人挽着她丈夫的手和他们道别,一边走一边不忘回头对祁邵珩说了一句,“先生,您妻子可真可爱。”
祁邵珩莞尔,“谢谢。”
人渐渐走远了,以濛抬头,看向身边的人,拧眉,“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你一直笑,还有刚才我说完话你就开始笑了。”
“你真想知道?”祁邵珩问她。
“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像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这么反问给他。
“没有。”轻抚她的长发,将耳边的碎发帮她别在耳边,祁邵珩的神色还是让她觉得一定有什么是她刚才说错的话。
“将他们刚才和我说的话,还有我说的话给我翻译一下。”
祁邵珩笑问,“阿濛,自己说的话都不知道是什么?”将带着的蔷薇红景天水的瓶子打开,温暖的还冒着热气。
被祁邵珩喂着喝了一口,以濛蹙眉后,“你告诉我那么多,我只是凭着记忆来回答的,哪里知道都是什么意思?”抱稳水杯在对方的手上,被强迫着往下喂,她只能顺应地去喝,一口,又一口。
“不要了。”
“不行。”喂她将一瓶红景天水喝光了。
祁邵珩问她,“真想听你刚才的对话意思?”饶有兴味的语调。
摇头后想了想又点头,红景天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的敬谢不敏。
“好,我告诉你。”祁邵珩完完整整地帮以濛翻译她刚才和那个中年藏族女人之间的对话,一开始的起初,她问你能不能帮她和她的丈夫拍一张照片,你回答她说,“你好,不用客气的。”她又指着我问你,小姑娘你们其实夫妻吧?你回答她说,你说呢?;最后,她向你夸赞道,‘你丈夫可英俊,你回答她,当然,他一直都是这样。”
再也忍不住,祁邵珩越说越笑,完全不知道说了什么的以濛在听完他说过的所有翻译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见他笑,她就别扭的扯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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