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
“没关系。”宁渊压迫性地凝视着她,“只要你们不结婚,别人都有竞争机会的。现在下这么肯定的结论,为时过早。”
葛婉怡看到面前这个和霍启维完全不同个性的男人,那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恶魔’的陷阱。
后来,葛婉怡失眠整晚没有睡,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想霍启维倾吐自己的内心,告诉她自己需要他的帮助。
一看到宁渊她就有些莫名的畏惧,她一点都不想任职这个工作。
可,转念想到那高额的违约金,霍母对她没有任何身份的看法已经足够宽容,如果让她知道霍启维为了她而支付大笔违约金,一定不太好。
想了又想,葛婉怡觉得为宁渊当助理除了不喜欢那个人,对她来说只要忍耐过两年就好了。
最终葛婉怡还是没有将这些说给霍启维听,霍家主要涉及的是医学方面的投资,她知道霍启维在忙着考取博士学位,不想让这些心烦的事情来打搅他。
就这样,葛婉怡成为了宁渊的助理,没有想象中她惧怕的事情发生,传言宁渊的*成性在工作中却认真严谨,他们只在工作的时候有交涉,只要一下班,葛婉怡就离开办公室的是非之地。
而,宁渊即便举止轻佻,却从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说过的追求无非是所谓的鲜花,美酒,还有晚餐这样世家公子俗套的东西,她对他从来避之不及,对方也完全没有办法。
只是不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一次公司和合作商的聚餐,人事部没有一个人离开,她请假无果后只好跟去前去。
到现在,葛婉怡想到那晚都像是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
酒是穿肠毒药,更是惹祸的是非之物。
漂亮的女孩子本就招人嫉妒,再加上能得到宁渊的赏识,让一早对葛婉怡有厌恶心思的人事部女人,为了谄媚宁渊助纣为虐,在宁渊的有心安排下,把灌醉毫不知情的葛婉怡送进了宁渊的房间。
而后,一个简单的女孩儿被彻底地玷污了。
仅仅一.晚,仿佛从天堂坠入了地狱,葛婉怡痛恨宁渊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却被对方用艳.糜的照片威胁。
宁渊冷笑着道,“和我在一起,否则我不介意让霍启维看到这些。”
葛婉怡性格温婉,骨子里却有普通女孩儿的烈.性,“无.耻!宁渊,你以为我怕你,大不了声败名裂,我没有家世没有权势,大不了就是整个人被毁,我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我要是告发你作歼犯科的苟且之事,家大业大的宁家能受得住舆论的压力吗?”
“听说,霍启维的母亲霍夫人前些日子在很多人面前承认过你和霍启维即将订婚,身为未婚长媳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宁家受不了如此的舆论,霍家又怎么能承受?”
“你卑鄙。恶心的令人发指。”
“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这样将女人随意玩弄的男人,葛婉怡又怎么不明白,他所迷恋的不过是新鲜的肉.体。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不论如何,毕竟是个女子,葛婉怡痛哭了很久,想要离开这里,永远地离开,不再让别人找到。
却从来没有想到,早在那晚种下了祸根。
莫名的晕倒后,隔天她在医院拿到了孕检报告呈阳.性。送她到医院来的外公外婆在逼问她的时候,她只是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这是葛婉怡永远的耻辱,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进行‘流产’手术,却因为自己常年的贫血,被医生告知无法进行这种手术。动手术会有生命危险。
怒火攻心,葛婉怡坚持做手术,“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和女医生说得话却被年迈外婆听到了,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辈子温温和和却在那天的病房里想都没想给了自己的宝贝外孙女一巴掌。
“你说得这是什么混账话!”
老人上了年纪,这一巴掌不见得多用力,但是葛婉怡却疼得厉害。
尤其是,外公外婆两位老人脸上的沉痛表情彻底让崩溃的葛婉怡哭了出来。
离开A市,和外公外婆去了乡下,本以为完全绝望的葛婉怡,却没有想到等待她的是更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