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解释,“有机动车,我为什么要费体力,去骑单车。”
当然,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以濛轻易信服,“骑单车是一种运动啊,你不是每天都在跑步机上跑很久么。”
“这些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阿濛,你想单车是一项交通工具,而跑步机并不是。”
以濛眯眼,“我能说,你这是‘狡辩’吗?”虽然狡辩的很有道理。
所以,到底祁先生是否会骑单车这个问题,以濛虽然猜测他不会,但是鉴于某人并不承认,因此,到最后也没有问出什么结果。
事实上,他应该是真的不会的吧。以濛想。
不过,想要得到嘲笑他的机会,估计她这辈子都是不可能了。
以濛侧坐在车上,被祁邵珩推着向前走,走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有一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
蒋曼再次看到祁邵珩,眼神变得有些模糊,她知道对方也是看到了她的,那样浅淡的视线从她身上轻轻扫过,像是对待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一样,完全没有在她身上耗费一分一秒。
“蒋姐,您怎么了?”刚刚买了热饮回来的小助理将手里的热饮递给她,“酸梅果汁,解酒的。”
助理一边和她说话,却见蒋曼眼神凝视着前方,一动不动,仿佛退却了往日的犀利,现在的她有点不一样,这样的异样让她身边的助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和她怎么交流。
不是错觉。
蒋曼告诉自己,如果刚才街头的匆匆一瞥可以当做是自己的错觉得话,但是现在她眼睁睁地看见他从她身边走过,应该就是真的了。
不论如何,在他眼里,她和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
不对,蒋曼讽刺一笑,她应该连陌生人都比不过。如果说嫉妒和不甘心,那种深层次的最多的应该是嫉.妒。
她有别人羡慕的一切,好的家世,好的未来,好的职业,可是到头来却只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
玻璃瓶装的酸梅汁热饮被她握在掌心里,热饮的温度再暖此时也温暖不了她冰冷的心,看着渐渐走远的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内心压抑和愤懑,让她将手里的玻璃饮瓶直接用力砸碎在大理石的路面上。
鲜血一样的酸梅汁四溅,流淌了一地。
“蒋姐,你……”
“滚开!”
——
海滨住宅去。
将单车推进车库里,祁邵珩将所有的购物袋先送到陆辉手里,转身到小花园里。
将小花园里接连着浇水软管给花花草草的水龙头打开,“伸手。”
以濛就这小花园里清凉的水洗手,低头的瞬间看到自己因为骑单车陷进沙子里脏掉的鞋子道,“真的有点脏。”
雪白的帆布鞋,因为泥土和沙子现在闲的有些狼狈。
“脱下来,洗干净就好了。”
以濛从来都不穿高跟鞋,因为在祁家所谓的宴会什么的,她一般也不会参加,校庆活动是自由的,她只穿自己觉得舒服的鞋子。
然而,现在不穿高跟鞋,是因为祁先生说穿了脚会很不舒服。
将一只手洗好了,换了另一只手洗。
她本来并不是很想要洗手液,不过祁先生滴在了她的手上,她就只好慢慢洗了。
泡泡越来越多,越来愈多,以濛在猝不及防间,被祁邵珩用食指沾染泡沫抹在了侧脸上。
她侧目看他。
祁邵珩却微笑道,“一会儿再洗一把脸就好了。”
以濛才不会善罢甘休,她不能总是输,直接将自己手上的泡沫抹在了她面前的人的脸上。
虽然,她承认这确实是个很呦齿的举动,但是谁让先幼稚的人不是她呢。
以濛伸手接了一捧清水,而后掬起这捧清水直接淋到祁邵珩的脸上,“洗洗脸,洗洗脸吧,祁先生。”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祁邵珩一点都不介意他妻子对他如此‘放肆’挑衅,任凭她手里的水一点一点淋到他的脸上,将刚才的泡沫冲得一干二净后,露出男子俊逸的五官,水珠慢慢下滑,正午时分,阳光照耀着连同水珠都变得晶莹剔透。
水珠从脸颊留到脖颈间,顺着锁骨向下,直到在白色的衬衣中消失不见。
异常的惑人!
“阿濛。”淡雅的嗓音中有漫不经心的慵懒和性.感,黑发半湿沾在他的侧脸上,阳光下,有水珠还在下滑。
以濛明白自己闯祸了,只是总想着‘报复’,却没有来得及逃开,直接被抱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
他在她耳边低语,“洗澡,一起洗。”
“不要。”
“反正衣服都湿了,一起洗吧。”
好合理的理由,以濛想,但是还是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