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看着这样不对祁邵珩排斥的淼淼,直蹙眉。
又觉得怪异的很。
淼淼虽然年纪小,可懂事的很,也许因为先天性的疾病很少依赖人,她很听她的话,但是不粘人也不依赖人。
这个孩子只和祁邵珩的相处不到半个钟头,却已经很放心地表现出依赖感了。
青石板在脚底,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路无言,以濛冰凉的手被祁邵珩握在手里出了汗,脸上神情如往常一般宁静,但是心里却极度的不平静,她在想等下来不可逃避的合理回复。
祁邵珩不是可以轻易对付的人,淼淼这个孩子和她想象中的不同,她不排斥祁邵珩,这样的举止和现象让她的解释一时间变得更加棘手起来。
巷子再深,也终究有到了尽头的时候。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巷口,车上没有简赫,他一个人开车出来的。
罕见至极。
正像是以濛所想那样的祁邵珩虽然在A市,平常还是非常的忙碌,一个人鲜少有出来的时候,最近一次回国在A市长期居住祁家老宅,他呆在书房的时间居多。
今天心情烦躁,才出门到处走走,却没有想到会碰到以濛,还有这个孩子。
他心中的疑虑比以濛的还要多,不过,相比逼迫,祁邵珩更希望以濛可以亲口告诉他这些事情的缘由。
将车门打开,他看着还在出神的人,道了一句,“上车。”
以濛抬眼看了看他,最后,没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是绕开了他打开车门上车坐到了后面。
祁邵珩一愣,叹一口气,和淼淼一起坐在了驾驶位置上。
车内,关上了车门,气氛有些沉闷,相比刚才更能焦灼人心。
“祁邵珩。”以濛最先开口,“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不用问,我会说。”
祁邵珩蹙眉。
在他熟识的认知里,如果以濛越是直接,往往她说得话他都不爱听。
低头,看到怀里的淼淼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小孩子的天性最纯真,她看着他,眸子一眨不眨的。
小孩子的身体柔软到极致,像是一个糯米团子似的,脆弱又让人不忍心伤害。
尤其是孩子的眼睛,她认真的看他,抬头的时候对一个小孩子是最费力的动作,她却长久的保持着不变。
透过这双眸子,让祁邵珩陷入了沉思。
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
他刚想到这里,就听坐在后面的人,直接用最冷静的语气打断了他少有的幻想。
“祁邵珩,淼淼是我的孩子没错,但是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祁邵珩这样的人,以濛明白最直接最干脆的方法,才是最有效的。所以,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沉寂,永久的沉寂,就当他没有丝毫反应的时候,以濛有重复说了一遍,“淼淼是我的孩子,和你,没有关系。”
“淼淼?”座驾位置上的人言语间有些漫不经心,“这孩子叫淼淼,嗯,好名字。”
抱着淼淼换了个姿势,祁邵珩继续道,‘淼’,三水。女孩子本就应该像水一样清透温润,水是万物之灵,谦逊柔和。淼淼,淼淼。”他叫怀里的孩子,看着怀里的孩子说道,“原来小丫头叫淼淼,真是个好名字。”
淼淼听祁邵珩这么叫她,盯着他看的同时,眼睫一眨一眨的,像是在回应他。
聪明的孩子。
祁邵珩浅笑。
以濛看前面的人如此淡然得分析‘淼淼’的名字,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这是祁邵珩特有的无视,无视她说的所有不好话,她明白。
但是,不可以。
“她不是你的孩子。”她的语气有种坚持。
“但是,她是你的孩子?”祁邵珩抱着淼淼,反问她。
“是。”坚定的语气,并没有让对方瞬间怒气忿忿,“阿濛,你这话说的不对,有语病。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指甲掐入掌心,以濛道,“我们的关系已经说明白,你又何必固执己见,祁邵珩你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的,自欺欺人不像是你。”
平心静气,以濛冷静的说道,“我的意思很明白,淼淼是我的孩子,因为她和我有血缘关系,而她不是你的孩子,因为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题外话:
还有一更。
看到了亲们对欢子近期不给力的说法,欢子都接受,更的少,是因为我实在不想请假哈。
总之,欢子会努力的,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