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服,只听有人议论纷纷道,“你们知道最后的选出的优秀组学院要和谁来搭戏么?”
“谁呀?”
很多人都好奇。
那女学生继续道,“优秀组三进一的时候,女子组的搭档是顾庭烨顾助教。至于男子组的搭档,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们诚霖大曾经的历届毕业学姐蒋曼。”
“真的吗?”
“不是吧,要是这样,为了能和顾学长搭一次戏我也要拼命挤进前三。”
“顾学长是曾经是英国皇家学院戏剧系的优等生,据说大三大四只修两年,诚霖大读研也是轻轻松松,两年修了三年的课题,你想和他搭档,还是好好练习吧。”
“不论如何顾学长是我们校内助教,诚霖大最了不起的还是这次能将话题女王和影后蒋曼请过来,男生应该得意坏了。”
所有人在先谈着这些,以濛静静地坐在一边将芭蕾舞舞蹈鞋的带子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一听蒋曼要过来,可高兴坏了方素,将长发高高盘起的同时,她说道,“这下真要清清楚楚的见一回真人了。”
聂久却说,“靠太近并不是什么好事,她们那种人还是出现的荧屏和舞台上合适,如若真的接触,怕是破坏了神秘感和尊崇感,也会让人产生反差心理。”
方素笑斥聂久总是说丧气话,可蒋曼会不会来诚霖大倒还是不一定。
来与不来都和以濛没有丝毫关系,头发绑好了,她换好鞋子照着往常一样站在舞蹈教室巨大的镜子前,做着平日里的基本功训练。
往日的话剧都是以演绎为主,偶尔有舞蹈动作也是以舞蹈为辅助工作的,可是这次选择的《天鹅湖》剧本,本就是一台芭蕾舞剧,所以学校也是在间接地考察学生们的芭蕾舞蹈。
以濛的脚上有伤,已经慢慢在恢复了,不影响正常的行走,现代舞舞蹈也可以跳了,但是唯独这芭蕾舞是给她出难题,芭蕾舞的立足跳,让她不得不用脚费力。
这几天的训练,以濛都在让自己习惯芭蕾舞的这种感觉,穿着舞蹈鞋立足的时间也能坚持的越来越久,但是到了考试那天会如何,她也不知道。
只希望尽自己所能做好,就算演绎的再不好,学分也要拿到手才可以,不然,半年多的努力就全废了。
黄昏时分,音乐停了,学生们不再跳,聂久让方素去取矿泉水过来,扶着以濛就问,“今天感觉如何?这样的训练会不会对你的脚伤恢复越来越不利?”
方素取了矿泉水回来,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跟我们教导处的主人说一声,让他给你缓缓再考。”
以濛摇头,说,“不用。”
训练自然要费脚力,但是她明显感到自己恢复发很好,所以不用如此麻烦。更何况,她这学期的过分请假记录和旷课记录已经让教导处主任对她有过太多次的不好印象,外加祁邵珩的强势干预,她已经拥有了很多次的特例。
这次不能再继续如此。
以濛不是个勉强自己的人,如若不能坚持她是不会强撑着硬上的,脚伤恢复的很好,因此,这次对于表演系的这次年终考她有着很大的决心,不为争取名次,只为自己做到最好。
脚伤让以濛训练的节奏慢了下来,并不是她跟不上原本训练的节奏,而是有意放缓脚步,她慢慢来,不给自己的脚带去太多的负担。
如此一来,她的训练时间就比普通的学生多出很多。每每傍晚时分,只要路过表演系的舞蹈教室就会看到一个身材纤细挺拔的女孩子亭亭玉立地在镜子前,练习舞步。
顾庭烨偶然一次经过舞蹈教室,透过敞开的窗子,看着女孩儿随着音乐节奏跳跃旋转,有时候一看就会出神很久。
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平静宁美却不乏上进心,宁之诺到底是为何忍心能够放开她的呢?
——之诺,朋友这么多年,脾气秉性彼此熟知,我视你为知己,可你对她的舍弃是我最看不明白的。
顾庭烨看着女孩子跳芭蕾舞《天鹅湖》的第二分曲,蹙了蹙眉。
起身,他将舞蹈室的门打开后进入。
“顾助教。”音乐戛然而止,坐在地上的方素急忙起身。
聂久去扶以濛,却听走进了以后,顾庭烨直接评价,“你们跳的舞蹈是没有问题了,可总觉得还缺少了一些什么。”
以濛抬头,凝眸的同时等着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