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流了一次又一次,那么多,他受得伤太重了。
冬天的衣服很厚,以濛本就来得匆忙,加厚的毛线外套下是她在宜庄是长穿的家居服,背后的毛衣拉链被拉开,以濛惊愕的要去阻止,却被他含住了耳垂的敏感,瞬间软了腰,让他得逞,衣服一件件被剥落,退下落在她的脚下。
“不可以的,祁邵珩。”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们怎么能够......
慌乱,情绪前所未有的慌乱,自从接触了他,她的生活永远变得如此了。
到底是没有在这里就强迫了他的妻子,祁邵珩抱她去了休息室,知道以濛的性子,他直到现在都在为她考虑。‘
即便是怒意隐忍到了爆发的边缘,即便是他被她伤得体无完肤,可怜惜她就像是身体的本能一样。
他自己被她折磨至此,却见不得她的泪水,更见不得她脸上的悲痛。
休息室一片黑暗,他吻她,一次比一次深,“夫妻,阿濛我们是夫妻,夫妻你知不知道?”
将她的手按在他的左胸膛的心脏处,他问她,“到底怎样才能靠近你,才能让你不要如此的心怀戒备。我知道我不够好,可是对你,阿濛我倾尽所有的对你好,你怎么能这样的伤我的心?”
以濛环着他的脖颈,感觉到他唇的冰冷,泪水一次一次地湮没她的双眸。
在彼此看不到的黑暗中肆意地泪流。
不想的,她也不想如此的,如果当初知道会如此伤了他,她是不会答应自己的父亲的。
可她,终究还是伤了他吧。
一寸一寸地吻过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他压抑着隐忍着一直以来内心的伤痛,他说,“你要查恒丰,我没有阻止,我甚至纵容,可我的纵容换来了什么,我就是自找苦吃,我相信我的妻子不会害我,可却发现了那样的信。”
“不是我写的,那不是我写的。”深陷情.欲的同时,她这么对他解释,那么慌乱那么的惧怕他此时的冷然。
“出现在你的书柜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他吻她的唇,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把她放在牀上压覆上来分开她的双腿,屈膝顶入,他哑声说,“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是恨不得把心脏都挖给你的。可是你不稀罕,对不对?”
黑暗种,他抱着她,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雄狮,以濛被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她脖颈处的一滴温热,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丈夫的一滴热泪。
只有一滴,却烫疼了她的心。
“囡囡——”他唤她,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他说,“你这么对我,太疼了,心太疼了。”
“囡囡——”
........
沙哑的嗓音,他一次一次地唤着她。
这样的黑暗,彼此看不到的黑暗,两个人的心都在疼。
——原来为一个人心痛是这样的。
以濛在骤然明白这个道理后,是因为她第一次如此的为一个人心疼,但是,似乎很多东西早已经变得四分五裂,破碎不堪了。
*
翌日凌晨,不到三点以濛就醒过来了。
因为失眠,长期的失眠,让她再也睡不着。
睡前他强制与她欢好的情事,只让她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月朗星稀,不知什么时候乌云散去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这间休息室内。
以濛清醒过来的同时,她也看到了身边的祁邵珩。
清冷的月华下,他睡着的脸是那样的憔悴,下午的时候以濛就听简赫说过,这人已经连续五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给他盖了盖被子,以濛忍着双腿间令人难以启齿地方的酸涩,慢慢下了牀。
月光如流水,一片清辉中,她穿好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纤瘦的身子有些站不稳。
——
昨天下午,在她来盛宇之前有过一通从A市打过来的电话,对方说,“小姐关于上周的《恒丰利润操控》的报纸没有阻拦成功,有一些应该发布在了市场上。”
“收购,销毁。”站在大雪中,她的嗓音带着不可忤逆的力度。
“小姐您调查这么多,怎么能如此?如果,被您父亲知道了,您......”
“不要忤逆我。”
题外话:
今天就这样,明天继续继续,别催更,我在努力了。男女主情感不好把握,写得很慢,很头痛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