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妻子夸赞本该是继续开心的人,突然扣着她的肩,抱着她换了一个正对着他的姿势。
跨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按着后脑,迫使以濛和他亲昵的额头相抵,祁邵珩凝视着以濛的眸说,“被人敬佩也好不看好也好,除去外在一切光环,祁邵珩只是个平凡人,他只想做阿濛的夫。”
两人挨得极近,双唇间只隔着一层薄纸的距离,不靠近,不吻上,微妙‘*’的距离。他就只是凝视着她,眼瞳深邃,暗涛汹涌仿佛要将她吞噬。
饶是镇定如以濛,还是因为他这极高的*手段,不争气的红了脸。
搂着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眉眼,吻她的脸颊。
俯首在她的耳侧呢喃,“阿濛,我不要你的敬仰,明白麽?”
不要敬仰?要什么?
她不明白了,更是不想明白了。
——
正午时光,这处荷塘真是安静的到了极致,风吹得周围的植被‘刷刷’直响。看他妻子也没有走的意思,祁邵珩也不急,难得两人如此心平气和的相处。
祁邵珩说,“本来是想带着你一起吃中饭的,现在来了这儿,出去也要走大半天。”
“如果你不来,我们也不必如此麻烦到这儿来。”
听她无奈的言语,祁邵珩放了她坐在身侧,“没良心的丫头,过来这里是为看谁?”他笑斥,薄唇无声的扬起了弧度。
她倒是怪起他的不适来了。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以濛突然听到像是有人的脚步声。
心想,这下坏了!到底是在学校,在偏僻也是会有人过来的。
拉着祁邵珩的手,到荷塘旁的芦苇植物旁躲在里面,让他和自己一样蹲下身。
“阿濛。”看他妻子紧张的样子,祁邵珩就忍不住笑着唤她。
杏眸圆睁,“嘘,别出声。”以濛黛眉微挑,似是在告诉他有人。
祁邵珩自然知道有人过来了,但是他并不担心所谓的是否会被人看到他和以濛在一起,有新闻也无所谓,压下来就好了。没人会知道的。
故意不说,是想随着他的妻子玩乐。
如此和以濛躲在这稀疏的芦苇丛里,还真是像一对落难夫妻。什么时候他们也荒凉到这个地步了?
见个面就要躲着人,怕是和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了,祁邵珩微笑。
来的人以濛听着他们的言语像是校园里到这里来散步的小情侣,学生时代,谈得都是一些简单的话题,带着青春的俏皮,这些本该是以濛也应有的,可是她因为诸多经历,怡然做不成这样简单的人。
看他妻子脸上突然的平静,祁邵珩只觉得蹙眉,其实他是不喜欢以濛这样成熟的表情的,仿佛一切势态看清楚后的无悲无喜,气定神闲不该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
“在想什么?”随风吹拂的芦苇荡中,祁邵珩伸手将落在以濛长发上的白絮取了下来。
见他动作这么大,又引了来人的注意,以濛无奈的有些急,“别说话。”
“不说话,还有一个更好的........”
他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唇,见以濛蹙眉,祁邵珩吻了一下她的掌心,将她的手拂开,眼眸沉了沉,靠近她在她耳边道,“不出声,还有个更好的办法。”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像是察觉到危险了似的以濛有意和他隔出些许距离。
——“那儿是不是有人啊?”
——“有人在这边?”
听到身后人的说话声,以濛更是惊惧了。
她正感觉到刚才来到这儿的人正一步一步走过来,黛眉轻蹙,以濛看着祁邵珩像是在用眼睛问他:如何是好?
祁邵珩眸中暗茫一闪,一把搂了她的腰际,俯身就吻了下来。
以濛震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吻住了。
冰冷的唇带着薄荷的森冷席卷而来,呼吸瞬间被夺了去,让以濛一直睁着眼睛忘了反应。
喘息间的舌极其具有侵占性的叩开了她的贝齿,亲吻开始慢慢变得细腻,温柔。
不论如何,以濛都没有想到此时的祁邵珩会突然吻他。
下意识地反抗的同时,她叫他,也被湮灭在了这缠(绵)蜷缩的吻里。
“祁邵珩。”喘息的瞬间,她拧眉看他。
“乖,别出声,有人在。”
他地唇再次倾覆上来,继续吻她。以濛睁着眸,觉得内心无奈的很。
——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恶劣,扣着她的腰轻抚。
有人在,不能出声,不能挣扎,就只能沉默着任由着他肆意地吻她。
见她失了神,祁邵珩咬了咬她的唇,更加深入地吻她,使得她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灼热的喘息,她的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冷的薄荷味道,这样的吻,无法拒绝,最是折磨人,明明说着不让出声,可吻着她的人却想着办法折腾她。
来此处的校内学生,最终还是没有靠近他们这边。
双唇辗转厮磨,这样的吻像是没了限制。
自从两人心有芥蒂后,别说是如此的亲吻,就是正常的交谈说话也少之又少。今天两人说了那么多,这样的氛围在祁邵珩揣测中,是可以靠近阿濛的。
越吻越深,甚至忘了这是在哪儿。
直到祁邵珩放开她,以濛靠在他身上大肆喘息,眉眼间却带了控诉,脸颊嫣红如桃花,以濛抬头在看四周哪里还有什么人。
准是那些过来的人一早走了,祁邵珩该是知道的,却还是抱着她折腾她。
故意的!
想着,内心烦闷,她站起身,却因为蹲在这儿时间太久了,双腿都酸麻了,再加上长跑的肌肉酸疼,有点站不稳。
见以濛起的得太着急,祁邵珩想着她就会摔倒,一早伸了手要接着她。
“阿濛。”他要扶她,却被她轻轻推开说,“我自己可以走。”
这小女孩儿到底是爱逞强,祁邵珩站起身的同时放开了她,他看她自己走,一步,两步........
3000米长跑,再加刚才带着他过来走了很远还不算晚,又在芦苇丛里蹲着好大一会儿,他知道以濛已经是几乎到了极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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