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的她发现再也没办法用这种坦然的心思面对祁邵珩。对他,她就是往心里去了,就是想要跟他计较了。
怪他,怪他,全都怪他!
一下子甩了脚上他刚给她穿好的鞋,迁怒,这就是迁怒。
以濛有气向来不说,可行为举止上总是要表现出来的。
换好了衣服,祁邵珩装过身来,见以濛怡然编好了发,身上是简单的居家休闲装,一切得体,可唯独一双白嫩的小玉足是赤(裸)裸的。
那双湖蓝色的软拖被被他的小妻子甩在一边,祁邵珩俯下身去给她捡,想着要再给她穿,可小姑娘赤着脚走开了。
这下落了空,祁邵珩看着妻子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卧室门,怡然纳罕:怎么了,只这一会儿就这么大脾气?
看了看地上的软拖,祁邵珩无奈,算了,不穿就不穿吧。
卧室内不穿因为有羊绒毯,为了不让她受凉,二楼皆是如此的,可一楼呢,一楼可不能让她就如此胡闹着走下去。
想到这儿,祁邵珩蹙眉,直接就跟了上去。
“阿濛。”他在身后叫她,她却不理。
到底男人的步子大,行动速度快,只两三步就追了上来,祁邵珩无奈,“跑那么快做什么?是我在后面追你,不是狼在追你?”
以濛说,“和狼比,你更凶。”
动了怒带着戾气的祁邵珩,可不是人人都忌惮的要命的,虽然因为早上的事儿刻意迁怒他的成分要多,但是以濛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被小姑娘这么赌气的一闹,祁邵珩倒是不知该笑,还是该恼了,“阿濛,哪有将人和动物相提并论的,总归是区别的大了。”
阿濛说,“人也是动物,有什么不能相提并论的,除了狼吃人,你不吃人。”
一把抱起惊愕的人,祁邵珩突然的笑着在她耳边轻语,“是,我不吃人,只想‘吃’阿濛。”
“........”
徒有虚表的伪君子,道貌岸然的黑心狼。
只会想着办法的欺负她。
这个上午,以濛在心里这么给祁先生下了这么个定义。
和祁先生赌气,不穿鞋,祁邵珩也任由着她,可不能着凉索性抱起来,抱一抱让她在他怀里撒撒这莫名的火。
被他抱着,以濛本是不觉得什么的,可是随着祁邵珩抱着她下楼,中途遇到的宜庄佣人,那些人,一个个看着她的神情——怎是一个‘暧’昧便可以说的清楚的。
再一想现在的时间,中午十一点多,以濛愕然了。
祁邵珩昨晚没有回书房睡,怕是宜庄所有人都知道了。祁邵珩回了主卧本也没什么,可主卧里有她,且主卧里有且只有一张*,昨晚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同*同房,中午十一点多了才下来,怎么可能不让人心生遐想。
“放我下来。”她还是有些忌讳。
知道她在想什么,祁邵珩说,“不准赤脚下地走。”
直接驳回,分毫商量余地不留。
以濛拧眉,却听抱着她的人说,“谁让你刚才不听话不穿鞋。”
怎么说都是他站道理,她索性沉默,沉默是金。
中午十一点多坐在餐厅里吃早餐,以濛吃得食不知味。
尤其是程姨最后端上来的鸡汤,红枣枸杞,补血养气,这什么意思以濛怎么会不明白。
程姨一边盛汤一边说,“太太,一定要多喝,多喝,身子太弱了,好好补补。”
“.......”
只看着,不喝,她才不喝。
喝了更让人觉得尴尬。
见以濛不喝,程姨也没办法,只想估计是小姑娘觉得她在这儿尴尬了,她就要退下,却见一旁的祁邵珩端起了汤碗。
“张嘴。”白瓷勺盛着汤,他怡然收敛了刚才的笑意看着她。
以濛不配合,刚才看她窘迫尴尬,他不是在一边看的挺开心的嚒,现在又过来哄她,讨厌的很。
“阿濛别恼,是先生错了,以后晚上不再那么折腾你。”
震惊,窘迫。
这句话一出口,程姨一个经历颇深的妇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连带着周边的女佣们,脸红的更是可以。
“乖,喝了。”
——威胁,*裸的威胁,明明知道她窘迫的是什么,他还故意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出来。
祁邵珩手持着汤勺,神情和善的像是这世上最温情蜷缩的好丈夫,可,再一看这男人的眼眸,就不会这么觉着了。
眼是心灵的窗,脸上神情在温柔美好,眸骗不了人。
而现在,以濛看的就是祁邵珩的眼睛,这个男人的眼眸不是一般的让人捉摸不透,眼神是如此,那么心就更是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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