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极力推开她身上的人,去被他一口咬在了锁骨上,她遏制不住的惊喘出声。
生气,恼怒,可是控制不了身体渐渐涌起的异样情愫。
——怎么,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坏!
用温情攻势就是他所谓的不强迫?
这个男人太会使心机了!总这样趁虚而入;总这样防备不得;总这样让她迷失自我。
“太太,您还在吗?”外面程姨一边敲着门,一边疑惑。
门外有人,以濛更是推拒地强烈,“放开,祁邵珩。”
见她因为外面有人怡然羞窘的厉害,祁邵珩却吻她吻得更是情动。这样的阿濛是他不曾见过的,他妻子的娇媚,美好今晚只属于他一人。
柔和的室内灯光下,这样的她像一朵清雅的莲慢慢绽放。
出尘、脱俗,是阿濛独有的气质,即便在这样的时候,她整个人依然看起来清,雅,净,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层层吻痕艳若桃李,美的不可方物。
可即便如此,祁邵珩的吻也只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间逡巡,不到过分的地方,更不做肆意妄为的只为自己尽兴的事情,每一次亲吻他都强制不让自己过分沉迷,去看自己妻子的反应。不伤害,更不能让她不舒服,现在的他不舍得动她。他在等,等着他的囡囡能够心甘情愿的让他亲吻,让他疼爱。
——说好的不强迫,他应允她的,不能不作数。
喘息间,他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眉眼含笑。以濛身子被他吻得身子柔软,倚靠着他,却眼神冰冷。
“祁邵珩,程姨在,唔........”
他再吻她一下打断了她的言语,耳鬓厮磨,他在她耳边轻语,“不出声,她会走的。”
以濛恼羞成怒,又不能出声,只能用眼神瞪着他。
在祁邵珩眼里这倒是又生成了另一种风情,阿濛的娇嗔,那嗔到他的心尖上,似怒非怒,可爱的很。
“太太,您歇着了?”第三次询问,程姨觉得多半是两人睡下了,也不继续再这里呆。
以濛被祁邵珩抱着,听到外面人下楼的声音,声音渐行渐远,以濛这才松了一口气。
推开他,冷了一张脸她就要走,可抱着她的人哪里肯。
“放开!”
这不给面子斥责,倒是让祁邵珩一愣,向来都是斥责别人的人,这‘待遇’他真是只在他妻子这里受过。
抱着她,他挑明刚才继续的话题,“阿濛,你的不在意太过牵强,没有说服力。”
不在意就不在意,他凭什么评判她的话没有说服力。
纠缠,纠缠,以濛无奈,今晚是注定被他纠缠了。
她沉默,虽然不做声,但祁邵珩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解答她内心的疑惑,一一说给她听,这次他用了诘问的句式。
“不在意,你刚刚准备的热毛巾是为谁?”
“举手之劳,你照顾我,我不想欠你。”她回答地平静,漠然。
祁邵珩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抽紧,眉宇间却浅笑温和,“不在意,阿濛为什么要编辑那样的短信给我。”
以濛一怔,本是平静的脸上染上赫然,她明明没有.......
“没有发送出去不代表你先生看不见。”他俯下身,*溺地吻了吻她的发。
恍然所悟中她抬起头,眼神带着控诉,“祁邵珩,这这是侵犯个人*。你怎么,怎么可以在没有经过我同意之前看我的手机?”
祁邵珩笑,“什么你的我的,小囡你都是我的。”
“你,你不可理喻。”气恼的以濛最终也只说出这几个字来批判祁先生。
祁邵珩的掌心在她背后轻抚着,一下一下安抚以濛她冷然的情绪,“夫妻是最亲密无间的人,我们之间不存在秘密。看一看,无妨。”
——这就是祁邵珩,他不仅要看妻子的手机,还要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看,怎一个霸道能说得清楚。
“既然写了,为什么不发,嗯?”
“发与不发祁先生不都是能看得到么?”她在赌气,他看了却只想笑。
刚才,本是因为她的冷言冷语内心一阵烦躁的他,心里有火压着到露台上去透透气,坐在他妻子最爱坐的竹藤椅上,他想点支烟却被桌上的银白色手机吸引住了,他送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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