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理论性书籍。这些书本都有个特点:很厚,很厚。
而且还不只一本,再加上以濛要带的相机,这白色的包本就不小,装了这么多沉重的东西。
祁先生估计能压垮纤瘦的以濛一点也不夸张。
“囡囡自己走路都吃力,这么快就想要‘负重行军’?”
“........”
“这么重的书包还是我来,比较好,不然还是我抱你。”
没得选择,给他,给他,都给他。
面对祁邵珩,以濛发现向来有主见的自己如今妥协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开车,被送到诚霖校外,以濛下车后,隔着车窗对车里的人说道,“走吧。”
车窗的玻璃摇下来,祁邵珩伸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说,“你先走,我看着你。”
拧眉,她对上他的视线。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有些过分的刺眼,她竟然感觉到了祁邵珩眼里的温软。
车下,有简赫跟着是必然,以濛明白。
这天,因为祁邵珩的一句“你先走,我看着你。”她有些失神,一边走,一边想他的这句话。
最终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这一看,她和不远处怡然下车看着她的人四目相对。
从校门到上课的教室本是不远的距离,以濛像是有了心是,走两步就回回头,走两步就回回头,似乎是想要印证什么。
可不论她走多远,走了多久,长身屹立与不远处的男人都岿然不动得站在那儿。
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以濛却感觉得到他是在看着自己的。
祁邵珩送她来上学就算了,却堂而皇之地站在诚霖的大门口此举欠考虑,他是公众人物,即便带了墨镜还是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好在,所有人即便觉得站在校门口的男人有些诧异,也没有往其他方向去想。
没有人会相信那个莲市高层上流宴会都很少出没的祁邵珩,回来诚霖大学门口亲力亲为送一个女孩子过来上学。
*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基础的表演系理论课程。
讲课的在公共的大教室,且这是系上外聘的老师,纯理论的课程多少有些枯燥。
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学艺术的学生来说,这好好的一节大课连着2个小时生生上成了睡觉课。
自从在A大的旧友林晚晚和宋楠近期去了国外深造,和以濛这样一个不善交谈的人接触最多的就属聂久和方素了。
聂久和方素今天依旧有华艺剧组的培训,她们进来的时候课程已经上了大半。
外聘的老师不明白情况,以为她们是迟到的学生,看她们的脸色一直不善。
第一排的位置因为太过靠近老师,向来没人坐,以濛因为行走不便,便进门就选择了这里。
聂久和方素则是因为没了位置,只能这么选择。
这一节课除了聂久和方素进来的插曲,整体显得特别安静。
因为课程十分无聊一部分人低着头选择自己看课本,而另一部分则直接抗不了困意的选择了补眠。
直到,一直讲课的老师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她说,“她要进行简单的课堂提问。”
研究生课堂提问本就不多,老师如此刻意怕是因为再讲下去真的没有人在听了。
讲师抛出的第一个问题,她挑了第一排的聂久来回答。
像是有意针对她的晚来,也像是故意刁难这个女孩子。
聂久一直是公认的好学生代表,现下她答不出来,只觉得尴尬的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她也觉得越来越尴尬。
直到,一张写满娟秀楷体的白纸展现在她的眼前,她如释重负地照着上面的对答回答了故意刁难她的外聘老师。
见她意外的回答了上来,老师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没好气的说了句,“坐下吧。”
“下一个问题........”
老师还在继续提问,坐下的聂久对身边安静得整理笔记的女孩子报以感激一笑。
——刚才的白纸是她身边的苏以濛递过来的。
“多谢了。”
“不客气。”
少女低着头,突然抬头对对方微笑示意。
今天她这么做,帮助聂久也并非是出于无缘的善心,聂久替她请假和几通电话的往来关心,是对方‘礼’在先,礼尚往来,她所以帮她。
聂久侧过脸,这才发现,身边的女孩子认认真真书写的笔记,那样的具有条理。
她很用心。
聂久说,“以濛,系上要给我辅导的人做了简单的知识结构框架给我,下午我们一起约了图书馆,让他在给你做一做最近课程的讲解吧。”
*
接下来有重要人物出场,算是男三。男三出场,更加推动男女主关系发展。近期,会安排男女主恩爱一下,阿濛差不多是该彻底和祁先森的人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