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一对山羊似的眼睛,使他的外貌不讨人欢喜。
然后是四执事吴兆汝,此人倒是年青英俊,却是肤色白皙如女子,双目寒芒闪烁,显得有些阴柔。
最后则是几位副执事。还有几个随从,却是不必介绍。二执事柳宗道,则于三个多月前往塞北寻购优质品种的良马回来配种,目前仍未归,其手下副执事一同随往,也是不在。
虽然商秀珣是一介女流,单观她的举止,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可欺的人,至少也是一个合格的守成之君。
虽然刘若水并没有小觑商秀珣,但见到她本人之后,不由得更加重视了三分。
两人寒暄了数句之后,刘若水就挑明了来意,说道,“商场主,如今江淮杜伏威虎视眈眈,我襄阳急需兵马备战,因此我想从场主这里购买一批战马,可否?”
商家的养战马技术,与东溟派的铸剑技术,都达到了这个世界,所能达到的巅峰。从塞外精选而来的良马马种,加上此地的优质草场,配合商家独门的育种技术,所出的良马,冠绝中土,各方势力都垂涎不已,因此刘若水的要求并没有出乎商秀珣的意料。
商秀珣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问道,“不知总管你需要多少马匹?”
刘若水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三千匹。”
原本,刘若水认为这并非是难事,虽然他对飞马牧场的确有一点不轨之心,但他的心思终究没有暴漏出来,此时的襄阳城和飞马牧场还算是盟友,刘若水又不是打算空口白牙的讨要,而是要花上真金白银,商秀珣总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却不想,商秀珣还未开口,他身后的三执事陶叔盛忽然开口说道,“总管要买这么多的军马,却是所谓何事啊?”
刘若水眉头微微一挑,然后说道,“自然是防备江淮杜伏威。”
这时,四执事吴兆汝又开口了,说道,“哈哈,天下人谁不知道,刘城主先败迦楼罗王朱桀,后剿灭四大寇,此时风头无两。对付区区一个杜伏威,何须如此兴师动众?”
闻言,刘若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如果说陶叔盛说的还算有些含蓄,吴兆汝说的就算是极为露骨了,他明面上在捧刘若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刘若水想要对飞马牧场不利?
虽然刘若水的确有一点心思,但除非有完全的把握,他也不会得罪飞马牧场,因此他们两个的话实在有些诛心了。
刘若水皱着眉头说道,“两位执事,何必多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时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形势如此,无论是想争霸天下,还只是想护卫一方,总要有一只强军才行,我想要购买一批战马,又有什么奇怪的!”
吴兆汝道:“既然如此,那不知总管对如今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刘若水扫了扫首主座上地商秀珣,转回看向陶叔盛与吴兆汝二人,道:“我此来只是向贵牧场购马,并不是来与二位纵论天下的。我曾听人说,飞马牧场自建成到现在的一百多年间一向都是保持中立,只在商言商,却不知二位执事,竟如此关心天下大势?。”
陶叔盛笑道:“我飞马牧场虽一向中立,但必竟身处于这天下,对天下大势自然还是要关心的。若不闻不问,不知世事,对于我们牧场的发展实是有损无益。”
“不错。”吴兆汝紧跟着在后助场。
话说到这里,刘若水虽然嘴上不傻,但心中已经是十分恼怒了,他只是冷冷的说道,“总归是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又有什么好说的。”
话说到这里,刘若水不再给他二人机会再接口,而是扭头向商秀珣道:“商场主,不知你是否接我这单生意?价钱一切都好商量。”
话说到这里,刘若水倒是想起来了,三执事陶叔和四执事吴兆汝好像都是瓦岗寨的奸细,一直在为李密服务,因此他们两个现在的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商秀珣笑道:“总管说的不错,我们牧场一向是在商言商的,总管既出得起钱,我们又为何不卖,自然是接的。不过战马不比其它货物,咱们可明日细谈。今日先让秀珣好好招待总管,而且总管你一路奔波,想必也是旅途劳累,也需好好休息一日。”
刘若水点头道:“场主肯接就好,剩下的咱们慢慢详谈不迟。”
恰于此时,一名婢女从厅后侧门走出,向商秀珣施礼道:“回禀场主,酒宴已经准备完毕,是否现在开席?”
商秀珣点头道:“嗯,现在就开。”
婢女领命而去,不片刻,进来一众男仆,将厅中桌椅撤下,为各人面前放上一案几与一精美的软厚坐垫。看来却是分席制,每人一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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