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棋子,自然也就没有用处了。所以一枚没有用处的棋子,根本就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濡沫还要说什么,却被秦涛阻止了。就这样。石华宇带着身体与心理的伤离开了他们。濡沫却不甘心:“石华宇,你个懦夫!你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说,我是你的女人吗?你刚刚不是还为了救我。身负重伤吗?告诉你,本小姐不领你的情!我没有资格跟你说话?你才没有资格跟我认识呢!你个混蛋!这辈子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纠葛,更知道他们彼此心中装着对方,在很重要的位置上。秦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帮她逝去了眼角的泪水,“好了。不要叫了,人都已经走了,你再怎么叫,他都听不见了。在我的映像你。你可不是这样的个性。既然我欠你一个解释,那就跟我走,我会把这十年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面对他,濡沫没有丝毫的内疚。相反的立马变了一副模样。正义凛然的一个劲的点头,“好,你终于说话了,本小姐就好好听听,你有什么理由,一别就是十年。十年之后居然还能够面不改色的站在我面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秦涛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给她带路。濡沫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的手受伤了,也没有问,只是觉得心隐隐的作痛。就这样,濡沫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很是简陋的小楼,“进来吧。”
“你就住这?”
“不然呢?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住再好的地方,到头来也是一样。还不如在这样的地方,住的踏实些。”说完缓缓地走进屋子,濡沫也跟了进去,刚才的愤怒,转眼变成了心疼,一把拉过他的手,却被他无情的甩开了,“我没事,其实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石华宇,那个傻小子,他刚才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言语之中,很冷漠,也让濡沫感觉到很陌生。片刻的沉默之后,缓缓地走到沙发面前坐了下来,秦涛也适时的给她端上了一杯清茶:“喝点水,刚才失水过多,应该补回来。”
一句话不经意间,就把濡沫逗笑了,接过他手中的清茶,放在鼻尖嗅了嗅,“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物是人非,很多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这么伤感的话,不像你的作风,还有石华宇怎样,我不想知道,从今往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他,我不想听。”濡沫的表情,此刻很严肃,这是秦涛自从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情。立马明白了些什么,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傻傻的看着她,仿佛要把他们之间缺失的这十年揉进他的记忆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涛终于说话了,“濡沫,有些事情,我可能没有办法跟你解释的很清楚。如果你一定想要知道答案,我只能告诉你,当年关于孤儿院的那块地。县里的人过来收地,院长妈妈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们。”
“所以你知道这件事,孤儿院最后依然被强拆,你是不是觉得你没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年那个县里过来收地的官员,和我认识,告诉我只要去找一个人。只要那个人同意,他们就可以不收回那块地。我去了,但是却没有想到,那家伙要我和他签卖身契。至于原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的功夫好,他们可以用的到。”说到这里,秦涛低下了头,他那时候年纪轻,江湖阅历不足。既然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签了那份卖身契,他们就真的不会收回那块地。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就在他签卖身契的第二天,那些家伙,就把他当猪仔一样的给卖了。
濡沫知道他的好心,渐渐的也就释怀了,“所以你就傻到真的以为他们会为了你,而放弃收回那块地。所以你后来的失踪,跟那张卖身契,脱不了干系。但是我不明白,十年了,你为什么不回来?就算之前你一直脱不了身,但是你在他身边,看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面对她的质问,秦涛笑了,“你还是先喝点水吧,如你所说的一样,我已经回来很久了。这几年,也一直在打听你们的下落,直到华宇给我看你的照片,我才知道原来你就在我的身边。为什么不见你,这样的问题真的很难回答。我亲眼目睹他对你的用心,亲眼目睹他因为你,一再的改变自己的复仇计划,亲眼目睹你。。。。”
越听他说下去,濡沫就越生气,猛地将杯子拍在了桌子上,那杯子瞬间变成了玻璃渣,碎了一地。“够了!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人!你听不懂吗?我的脾气你明白,我渴望过简单的生活,不喜欢和身世背景太复杂的人做朋友。我再说一遍,他怎么对我,那是他的自由,既然他已经拿回了他想要的东西,那么我跟他就不再有任何关系!”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就是这个道理。秦涛无奈的皱了皱眉,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你衣服湿了,上楼右拐第一个房间,里面有干净的衣服,先去换一下。回头我做几个,你喜欢吃的菜,我们再慢慢聊。”面对他的柔情似水,濡沫就是想生气,恐怕也很难了。“算你识相,我警告你,休想在我换衣服的时候,悄悄丢走。”
“放心,我已经躲了很久了,再也不会了。”说完便独自转身去了厨房,濡沫从他的背影中,不难看出来,这些年他真的经历了很多。不管怎么样,他们总算是又相聚了,这比什么都重要。想到这里,嫌弃的看着衣服上的水渍,皱着眉就上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