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这和他们解释的馨予,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白狐牢牢地给抓住了,“小天!谁给你的权利命令馨予的?想找人帮忙是吧?等着!”说完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个古铜色的小铃铛。看到这个,馨予满脸的愁容,“你拿着小铃铛的铃铛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这个铃铛,能够让发疯的人安静下来。”
“看着!”白狐一脸的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开馨予的手,一个闪身便来到了齐傲天的面前。“滚开!”
“齐傲天,你让我滚开?希望你待会还有力气说这话。”话音刚落,齐傲天的手就朝他的脖子处抓去,大家都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三个人的表情,各有各的特色,欧阳天的模样明摆着就是幸灾乐祸,馨予则是一脸的紧张,至于樊若冰却是一脸的担心。尽管看样子死在她爹手里的人,已经不在少数了,但是眼前这位到底曾经是她的师父啊。
可是他们的担心,在白狐的眼睛里都形同虚设,就在齐傲天的手快要抓住他脖子的时候,白狐摇动了手里的铃铛。令大家瞠目结舌的事情便随即发生了,齐傲天听到铃声之后,手上的动作停止了,缓缓地依次看了看白狐、馨予、若冰还有欧阳天。“我这是在哪里?为什么会在这?你们又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他说这些,若冰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气喘吁吁的走到他面前,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先看看我,我是谁?还能够想的起来吗?”
本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会他却泪眼婆娑的用力拍着若冰的肩膀:“你是芸儿,你是芸儿,我的芸儿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我的芸儿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说完一把将她抱住。面对他火一般的热情,若冰有些不知所措。却在不经意见看到欧阳天在冲她点头。白狐终于开了口:“若冰。你还是先放开他的好。这个铃铛,也只能让他短时间之内保持清醒。你们现在得抓紧时间,让他恢复。否则之前大家的努力就都会白费。”
若冰不傻,既然她爹此刻是清醒的,那么想让他乖乖的听他们摆布便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这里,若冰轻轻的推开了他:“爹!我还没有死。但是你记不记得,你自己发生过什么事情?”
听到这个。齐傲天满脸狐疑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到处都是茂盛的大树,面前有一个山洞,而离山洞不远处有一个小河。这样的地方。普天之下到处都是,他还真的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我不记得。唯一还有映像的是,我被樊夫人用寒铁铁链锁着。她告诉我。我的女儿在她的手里,如果想要她活命,就得乖乖的待在那里。”
“爹!你怎么那么笨呢?你怎么知道,女儿就一定在她手里?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是在骗你?你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她关了十六年?您傻不傻啊!”樊若冰想都不敢想,十六年,是一个多么漫长的时间,十六年间可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却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告诉他自己在她手里,他就执着的不愿意离开。这样的情怀,是她这个年纪无法理解的。
馨予微笑的走了过去,拍了拍若冰的肩膀,看着齐傲天:“齐伯父好,我叫馨予,算是若冰的姐姐。哦,对了就是你口中的芸儿,您如山的父爱,让馨予很是感动。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对你做些什么,您的身体才能够复原。不知道,这样冒昧的请求,您能不能答应?”
这个时候的齐傲天,有些迷惑,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好,但是在我答应你们之前,你们得告诉我,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那个骗子——整整骗了我这么长时间的骗子,在哪里?我要找她报仇!”双目之中流露出来的愤怒,像两团火焰一般,烘烤着大家本就不算平静的内心。
“这。。。”馨予提到这个,很为难,杀了那个女人不是一件易事。这几年想要弄死她的,江湖上也好,朝廷也好,老百姓也好,都不在少数。可是不管任何危险,她都能够在第一时间逃脱,她的性命就像是杂草一样。甚至没有人知道,哪个她才是真正的她。
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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