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这帮忙的过来反倒成了害人的。他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给驴踢了,“我说老家伙,我忍了半天了,你这脑子是什么做的?是糊了浆糊还是怎样?好赖人不分啊!人家馨予过来帮你,你是想恩将仇报还是怎样?我小铃铛在这里,当着宗主他老人家的面给你句话,你要是敢动馨予,我第一个跟你没完!”
“懒得理你们这帮疯子!走了!师父,徒儿面壁思过去了,就不陪您老人家了。”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看到他离开,宗主一个劲的摇头,“让你们见笑了,老夫这个徒弟,从来都是这个德行。”
“您老人家说错了,我没有见笑,从我记事的时候就知道,他就是这副德行。”小铃铛对他的厌恶,仿佛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气的咬牙切齿。馨予却笑了,“小铃铛,他再不济也是你爷爷的弟弟,你的叔爷爷,你要不要这样说他?这样倒是让我这个外人,看了笑话了。”
听到她的话,宗主微笑的捋着自己的胡须,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两个斗嘴,觉得心里挺暖的,“你们两个小丫头,人也救了,是打算在这里吹冷风还是怎么样?老夫可是希望有人可以陪我下下棋,喝喝茶。”
“馨予乐意奉陪,以报答您老人家的赠花之情。”馨予说的轻描淡写,心里却在担心那个因为自己而喝醉酒的白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上心。想去说清楚,却又不敢去,怕那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到头来只会徒增烦恼罢了。看着她的愁容,宗主大致能够猜出来她在想什么,于是微笑的看着她,“如果不放心什么人,尽管去就是,来日方长,要下棋随时都有机会。”
“就是,馨予,我不得不承认,其实我挺喜欢你的。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比那个樊若冰更像是大家闺秀,爷爷对你的好,你应该明白。。。”小铃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馨予堵了回去,“小铃铛,你的意思我都明白,这也是我不愿留下的原因。实不相瞒,我心里一直有个人,想让我放下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丫头,听我一句话。你和樊家二公子是不可能的事,既然不可能,何不接受白狐对你的好?你会慢慢的发现,你可以忘了心里的那个人。”虽然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娶妻,可他对这些情爱之事,多少还是有些心得的。自古以来,太多的人就佘在感情上面了。
听到这话,馨予沉默了,在寒风之中,站在皑皑的白雪之中,心中有无处的感慨。自己一直以来,都在逃避,逃避白狐对自己的好,逃避自己内心的呼唤。一个可以陪着自己,隐姓埋名的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丫头,逃避是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只有坦然面对,才能够打开心结,相信我,白狐为你做了很多的事情,走近他或许你能够改变自己的初衷。”说完转身看着小铃铛,“送她去你爷爷那,他们之间的问题应该有个了结了!”
看着他老人家离开自己的视线,馨予低下了头,心瞬间凌乱了。脚下的步子根本就迈不出去,还是小铃铛忍不住背着她来到了白狐的门前,“小铃铛,我不去,快放我下去!”
“已经到了!馨予,你还是进去吧!爷爷喝醉了,俗话说的好,酒醉三分醒,现在的他说任何的话都是,酒后吐真言。爷爷一直是一个,认定一个人就会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只有你真正的了解他,才知道他是个多好的人。”
馨予仔细的听着他她的话,心里的一切很乱,很乱。她没有想到,今日好心过来就雪狐,想还白狐一个人情,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样的煎熬比生病更让她感到难受。
就在这时,里面有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馨予!馨予!”
看她如此的犹豫不决,小铃铛彻底没了耐性,一把将馨予推了进去,“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始终是要面对的,等你们说清楚了,我就放你出来!”
馨予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坏了,一个劲的敲门,“小铃铛,你快放我出去!有什么话,等他醒了再说也不迟!”
“我不放!你就当是还他对你的恩情,也应该在这照顾他!行了,我没那闲工夫在这里跟你瞎扯,走了!”说完便轻轻松松的走了,留下了一脸不知所措的馨予和醉的不醒人事的白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