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子瞧见地上的血,感觉不妙,进屋在一看地上扔的那些东西,背着箱子上前,伸手一摸梅霜的手腕,片刻之后,摇头,让一旁的张蕾去烧水,这孩子是保不住了。
三天之后。
梅霜躺在屋子里的床上,不吃不喝的瞅着窗外,就连春雨把狄忠打个半死她也不曾说句话,身边的两个孩子叫她也不里人,她就像是一根木头一样的躺在那里。
春雨熬好了小米粥端进屋子,坐在床边上轻轻的换她,可女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没有理他,男人没有生气,咽下苦涩的眼泪:“娘子,多少的吃一口。”
“娘子,这是你最爱喝的小米粥,你看里面我还放大枣了。”
“娘子,粥都凉了,赶紧的来喝一口,尝尝!”
男人无奈放下粥碗,坐在床边看着娘子这个样子,他心如刀割,恨不得那些伤痛都替床上的女人分担,越想心里越痛,双手抱头放声的痛苦。
床上的女人微微的眨了眨睫毛,又眨了下,慢慢回首看着床上的男人,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还是前天走的时候穿的,叹气,伸手拽过男人的头搂在身前:“你别打死了狄忠,留给我。”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道。
男人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睁着猩红的眼睛狂点头:“嗯嗯,不打死他,留给你。”
女人笑了,笑里带泪:“孩子,我没保护住,对不起!”
“傻瓜,说啥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们娘俩,是我对不起你们。”伸手搂过梅霜,冰冷的心慢慢的收缩,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温度。
随后的半个月里,梅霜该吃吃该喝喝,就像是没发生流产那件事一样,春雨看天越发的冷了,而娘子的身子也很弱,就把家里打的那张虎皮拿出来,做了一件大氅让她穿,她也很喜欢这虎皮大氅,以往她只知道这虎皮可以做褥子,但是没想到居然还能做大氅,挡一挡冷风还是可以的。
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不觉的过着,梅霜在这一个月里除非有必要出门,不然她连门边都不去,只要养好身子,以后她相信还是可以在有宝宝的。
银耳都收了,昨天齐陌来拉银耳的时候听闻了这件事,只是略表了遗憾,拉上货给完银子走了,晚上的时候把那一层的分好给了进宝,至于香肠仿,在张蕾和迎宾的男管外,女主内,经营的也很好,镇子上的‘醉月香’酒楼每天还是派人来拉,县城上的酒楼也让人来拉,一两银子一斤,这两家酒楼的香肠卖的很好,香肠仿里一天最少要出一千斤,还能略微的存上一点货。
做玩小满月了,终于可以出屋子了,这一个月修身养性的同时也把以前学到的知识都记录在一个小册子上,想起什么就记下,又把养猪场和养鸡场的图纸画了下来,只等着开春一过就开始盖厂房。
出屋子转悠了一圈,闻闻新鲜的空气,看看天空,心情舒畅的不少,心里惦记那几只锦鸡,脚步一转去了后院,看见不一样的窝,梅霜失笑,这几只鸡都快敢称熊猫了,照顾的这么小心翼翼!
“娘子,外面冷,咱们还是进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