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方能对自己下手,不代表自己不能将人放在他的身边。
秦真流呼了一口烟,关天问已经拿着两把清洗过的折叠剑走回来,“没想到那么赶巧…如果没它们,估计今天就。”
他话没说完,秦真流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笑了笑,“这不是有福吗?”然后他还是问了,“对了,除了这个,我妈那边是怎么和你说的?”
关天问说起这个也是莫名其妙,他抓了抓自己头发,“也没什么啊。”猛地想起,“对了,她只是问我,我是不是还有兄弟?”
秦真流一顿,随即嘴角一勾,将烟盒丢给了关天问,“这样吗?”
“我哪有兄弟…”烟到嘴中,话也说得断断续续,关天问舒适眯起眼,突然有些疑惑,“其实…秦总,我觉得,”他顿了顿,“要说找人做戏给夫人看…其实找咏言不是更好?”
秦真流仅是说,“他不愿意。”
关天问张了张嘴,直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能说的事。
等秦真流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关天问已经回房间睡觉去了,想了想,他也走回自己的房间。
叶咏言显然已经洗完澡,正毫不客气的躺在他的床上,当然,是蜷缩在床上的另一角,一条界限很明显的就被他划分出来。
秦真流也不理叶咏言到底睡着没有,他只是拿起自己的睡衣,去给自己洗个澡,然后躺在了床上的另一边,关灯。
秦真流看起来是好睡了。
但是另一边的另一个人可不好受。
叶咏言又不是笨蛋,他真的感受到或许秦真流对他有好感,只是,秦真流…这种突远突近的距离,他真的把握不住秦真流到底在想什么,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可以说这种从来都没有试过的感觉,让他完全不敢上前一步。
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能为那些事卑微成那样的叶咏言,第一次觉得感同身受。
难受。
明明此刻应该做的就是毫无所谓的躺着,可是还是忍不住看向秦真流的侧脸,闭上眼的秦真流不同于平时的秦真流…
怎么说…
应该说没了那种感觉什么事儿都与他毫无关系的冷漠感,如果他脸上的表情是他多年的习惯惯出来的,那么秦真流给他的感觉…就是属于那种真的是打从心里面就毫不在意任何人的感觉。
并非没有注意过秦真流的长相,可如今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叶咏言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渴…
他,肯定是疯了。
猛地转过身的叶咏言狠狠地将眼闭上。
叶咏言的视线,秦真流又没睡,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更何况他也并没有闭紧眼,一直在注意对方。
直到对方猛地突然转身,将背给予他,微微蜷缩起僵硬的身子的时候,秦真流才将眼完全睁开。
笑意不可抑制的流露在双眼,然而语气可不是这么一回事,他突然起身的动作让黑暗之中一直瞪大眼,纯黑之中间杂着猩红的那双眼猛地闭上。
秦真流就这样靠了过去,“喂。”
叶咏言没动,似乎睡死过去。
可秦真流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只是靠近他的耳边,低声的问道:“我,很好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