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离月起身眉头紧紧的锁着,昨天的梦,已经在她的脑海中徘徊着。对那墙壁离月也更多的是疑惑了。
早上用完早膳,北欧雪清跟北欧言过来陪着她,北欧希的失踪北欧剑也一直在寻找。
离月的耳边还算清静,欧阳凌天派人传来了消息,再有三日出发武林大赛。
欧阳凌天此刻还是不知道离月已经被换了下来。
北欧雪清低着头,似乎是不敢看离月的眼睛一般,离月自然是知道这个丫头心中的所想,只是这都不是她的错。
下午欧阳凌天来看离月,被欧阳剑婉拒,欧阳凌天点了头,便出了北欧府。
夜。
似乎总是来的那么快,天色暗了,那老妇人竟然跟离月一同用膳,这一举动,离月很是诧异,那老妇人似乎是没有察觉一般,自顾自的用着饭。
收拾妥当,沏了一壶茶来,倒了一杯给那老妇人。
北欧府,以后不要回来了。那老妇人沉默了很长时候这才开口说道。
为什么离月看着老妇人问道,这老妇人似乎是知道什么,离月总是看不透她。
你是风国忠的女儿,不过是北欧府的外孙女,不来也罢。老妇人将面前的茶一饮而饮,放下茶杯向外走去。
离月看着她的背影出神。
夜上三更,离月出了祠堂,向外掠去。
与此同时,北欧府的另一个方向也有一个身影飞速的奔跑着。
北欧雪清用晚膳就感觉浑身的不舒服,头也是昏昏欲睡,早早的梳洗便睡下了。房间里是她平稳的呼吸声。
吱呀。一声轻轻的响声,北欧雪清的房间门被推了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一身黑衣,脸上也是带着黑色的布,整张脸上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放缓了脚步慢慢的走到北欧雪清的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眼睛终于是一阵挣扎,拿出了怀中的一个瓷瓶,将银针浸在要瓶中,慢慢的向北欧雪清的胳膊上刺去。
嗯。似乎是感觉到了疼痛,北欧雪清翻了一个身,黑衣人早就闪在了黑暗处,看着北欧雪清没有什么反应,这才走到北欧雪清的床边,探了探她的脉搏,嘴角略上一抹苦涩的笑容,飞身出去。
黑暗中,那黑衣人去后,离月冲暗处走了出来,探了北欧雪清的脉搏,眉头锁着,随后也出了门。
众人都出去后,床上本该睡着的北欧雪清睁开了眼睛,看着门口,整个人坐在了床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离月追出门外,那黑影已经消失不见,离月沉思了少许,这才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欧阳府。
欧阳凌天梳洗完,正欲休息,听闻外面有响声,欧阳凌天一笑,是知道来人是谁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现身欲要睡下去的动作,欧阳凌天已经起了身,向着窗户的方向,说声道,依旧是温柔的声音,只是其中已经有了疲惫的感觉。
离月破窗而入,一身黑衣倒是叫欧阳凌天奇了怪,离月总是一身红衣,这样一身黑衣穿在她的身上也是好看的,将她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的洁白。
离月进来坐在了桌子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向欧阳凌天看去。
二日后启程。离月将茶杯放下对着欧阳凌天说道。欧阳凌天点头,他自然是知道离月所说的是什么。
今日我去府上,北欧家主不让我见你。欧阳凌天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顺手将离月的茶杯续上,慢悠悠的说道。
自然,北欧芳死了,北欧剑说是我下的手。离月说道。
他让北欧雪清参加武林大赛,我在祠堂削发为尼。离月补充着说道,似乎说的不是她一辈子要为北欧芳祈福削发为尼一般的简单。
欧阳凌天听了离月的话皱着眉头,让离月削发为尼,这意思是北欧剑预备跟欧阳家退亲
我走了。离月起身向院子外走去。
猛的一阵天旋地转,离月整个人已经到了欧阳凌天的怀抱中,入鼻的是欧阳凌天身上的阳刚气息,离月略有挣扎,欧阳凌天收紧手臂,低着眸子与离月对视,离月慢慢的挣扎便小了去。
索性闭着眼睛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削发为尼欧阳凌天磁性的声音响起,天知道他有多想将北欧剑杀掉,他竟然让离月去削发为尼。
我是受人摆布的人吗离月闭着眸子,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
欧阳凌天一笑,他怎么能小看了离月
欧阳凌天抱着离月满足感传了出来,若是以后有离月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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