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我吸了吸鼻子,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完了,感冒了。。驾着马车的二皇子陈天晟扭过头看了我一眼:“昨夜着凉了?”
想想昨天晚上我都佩服我自己,这些人都知道我与凌月华并非是夫妻关系,当然不能住一间屋了。陈天晟肯定是看上凌月华了,昨晚听说我之前与凌月华同住一屋,那眼神,那叫一个阴冷呀。想到这,我又打了一个哆嗦。我自己住一间屋子当然好呀,可偏偏昨晚听月楼客房全满。虽然凌慕枫很盛情的邀请我与他住一间屋子,不过我还是拒绝了。结果在楼下的桌子上怕了一宿,已经入秋了,晚上的温度还是比较低的。
陈天晟见我没有回答,提议道:“不如你去里面吧。” 听他这么说,我这心里又是一声叹息呀!车里坐着一个郡主,一个公主,还有一个皇子。这车厢的大小坐三个人也刚刚好,我若是坐进去,就略显拥挤了些。况且我发现凌慕枫这两天变得也有些不正常,昨夜我总结了一下,自从我告诉凌慕枫乔二是女子的身份后,之后只要是陈天娇在的地方,凌慕枫的眼神都会很不自然。总会有意无意的看向陈天娇,所以,既然我发现了这些,更不会进到里面了,否则这气氛太尴尬了。
望着有些阴沉的天空,我摸了摸鼻子说道:“不用了,还是在外面好些。能呼吸点新鲜的空气。”说完,我闭上眼睛,感受着空气中微凉的湿意,轻声问道:“多久能到凤城?”
“晌午就能到了。”陈天晟专心的驾着马车,嘴角动了动:“不知那个戴面纱的姑娘怎么称呼?” 我意味深长的盯着他:“怎么?二皇子对她可是有意?”
我紧紧地盯着他,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果然被我猜中了,陈天晟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缰绳,白皙的脸上多了些红润,怕是真看上了凌月华,我也不再逗他,这两人能不能修成正果还是要看缘分的。脑中闪过一首诗词,出口说道:“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金剑已沉埋,壮气蒿菜。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
陈天晟口中反复念着我刚刚说的那首诗词,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他扭过头问道:“你这是何意?” 我笑了笑,现在可以考验一下你这个皇子了:“她姓凌,至于名字............”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故意慢吞吞的说道:“就在这诗里面,二皇子你可以猜猜看。”
陈天晟并没有表现出不快的样子,他拉紧手里的缰绳,马车速度渐快了起来。我看着他的侧脸,一脸专注认真的神情,心里又下了一个定论:这个陈天晟对凌月华是真的很上心呀!!
刚刚与陈天晟交谈的声音不大,只是我没有顾虑到车厢里的人很有可能会听见我们说话。凌月华一脸紧张的表情盯着凌慕枫,生怕他刚刚听见自己姓凌,如果真让他听见了,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计划也不能保证能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过好在凌慕枫的注意力都在那天娇公主身上,他太专注的看着陈天娇了,所以刚才的那些话凌慕枫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凌月华见凌慕枫脸上没出现什么不自然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刚刚那二人在外面说的那番话自己可是全都听见了,心中默念着那首诗: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金剑已沉埋,壮气蒿菜。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他做这首诗应该只是为了突显“月华”二字。 呵呵,这人的想法还真是奇特。面纱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这陈天娇也听见了外面的谈话,想到晟儿她看了一眼凌月华。晟儿应该是中意这个陵国的郡主,只是没有见过这郡主的真实样子,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想到这里望向外面,陈天娇这一路都能感觉到凌慕枫的眼神。陈天娇只是假装看不到而已,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陵国的驸马爷会一直关注着自己,不是传闻驸马爷方清是个才子,也是个痴情郎吗?为什么现在看上去有些笨笨的,难道传闻与这事实差如此之多?倒是外面的那个陵国二皇子颇有几分才子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是否是个痴情郎?
“阿嚏,阿嚏阿嚏”我揉了揉鼻子:“这是谁在想我呢?阿嚏,阿嚏。难受死了。” 我在一旁抱怨着,陈天晟也不理睬我。正专心致志想着那首诗词。我无奈的看着这个二皇子,真是太认真了!!!
就这样,五个人心里各想着事情,一路顺利的到达了凤城。一进凤城,我们便将马车停在了驿站处,陈天娇和陈天晟说要步行进入皇宫,我们几人也没有异议,一并步行进入了皇宫。在我看来,这皇宫和陵国的没什么不同,都有那么多的寝殿和走廊。一进到这种地方我就马上变路痴,甚至我都佩服那些生活在皇宫里的人们都有着怎样的记忆力,才能把这复杂的地形记住!
陈天娇带我们到了正和殿门口,对陈天晟说道:“晟儿,你先带他们进去。我先回寝殿换下衣服,一会一起去见父皇。”陈天晟点了点头,见陈天娇离去后将众人引进了大殿里面。
进了大殿陈天晟就叫道:“正儿,正儿。”望了望四周,没有人回应。陈天晟暗自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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