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方向是神经科学?你的导师是王蒴?”
徐媛媛有些惊喜:“你认识我?原来我那么有名啊?”
萧渡说:“你的尼氏体损伤恢复对神经元功能影响的博士论文我看过。当时和王蒴讨论了一下,我建议把数据整理归纳一下,引入线性方程组,可以把你的复杂结论做得更简洁,也许可以推导出公式。”
徐媛媛一愣:“引入线性方程组的建议是你提的?”
萧渡说:“是啊,听说后来你们确实这样做了,效果挺好。”
“何止是效果好啊!”徐媛媛惊呼,“这简直是一个天才的想法!王导说是一个大能给他的建议,我晕,这个大能原来是你?”
萧渡说:“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想法,只不过你们这些生物学家都忘记了数学工具,而数学家又不懂生物。只要两方面都了解一些,就能够联想到。”
“这也算了解一些?能把这两者联系起来的,根本就是两方面的专家啊!”徐媛媛看萧渡的眼神完全变了,之前的傲慢消失了,只剩下了敬仰。
其他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但都看出了徐媛媛对萧渡的折服。疯子嘿嘿一笑:“徐美女,你现在知道这家伙的变态了吧?你们啊,就是太年轻了!”
徐媛媛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反驳。
李维关心的是萧渡的恢复情况:“看来你的记忆完全没问题了?”
“差不多吧。”萧渡说,“我感觉没什么遗漏的。”
李维问:“那么我问你,你在四洲的死也是你的计划?包括今天的复活也在你的计算之中?”
萧渡说:“是的,我能在这里复活,并不令我意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李维觉得有些难受,“你骗了我,也骗了大家。你知道吗?古青莲和圣小卿一起死了。假如你不把自己算死的话,一定可以救他们的,对不对?”
“古青莲和圣小卿都死了吗?”萧渡脸色依然平静,“我很遗憾,可是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就像我在这里复活是我的命运一样,并不是我所能改变的。”
“命运?你明明算计了这一切,然后又怪到命运的头上?你这根本就是推卸责任!”李维说。
“什么是算计?人类的智慧真的能够算计这个宇宙的运转吗?真的能够控制因果吗?李维,我问你,你预测对了那么多东西,这是你的算计,还是你的命运?”萧渡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李维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明白萧渡为什么说这个。
萧渡继续说道:“李维,你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你很重要,你能决定地球的未来?”
李维说:“我当然记得,你还让我永远不要放弃努力。”
“是的。”萧渡说,“那么,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当然想知道为什么!”李维说,“我早就想知道了,可是你一直都不肯告诉我啊!”
萧渡竟然微微一笑道:“现在,在这里,我可以把这个原因告诉你了。”
李维一愣,难道说,复活了的萧渡,愿意告诉他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