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儿左脚上缠着一圈绷带不敢着地,只用右脚站立笑对着迎出门来的李夫人。
“夫人不必担心,菀儿虽然左脚被虫子咬了一口,但是我单用一只脚依然能够走路,不信您看。”
对于有着绝世轻功的紫菀儿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她暗暗提气身子便轻飘飘的进了延禧宫。
康平帝看的心中微微一动,这种身形绝非一个小小的舞女所能够做出的,难道她懂武功?
白蘅跟着紫菀儿又进了门,抬头看到康平帝紧锁的眉头不由得笑道:“只从菀儿姑娘这纤细的身段便想到昔日赵飞燕能做掌上舞乃非虚传,身姿轻悠飘然至此想必平日里练功也极为刻苦,难怪皇上会亲自点你来献舞了,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紫菀儿恍然大悟,自己刚才怕是失态了,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想康平帝昔日乃是宫中第一行走侍卫怎会看不出。心中不由得阵阵后怕,好在李夫人替自己挡了挡,面上略做羞涩之意便也就遮掩过去了。
一时众人坐定,紫菀儿作为白蘅请来的客人自然就同她一起安席,明德身着便衣坐在对面。
康平帝兴致颇高,举杯向众人道:“今日难得我们故人相聚,一笑泯恩仇,可以共享我大泽繁荣盛世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紫菀儿眼睛滴溜溜的乱转闹不清楚这是唱的哪出,怎么把明德、李夫人拉到了一处,且看二人神色姿态亦是绝非将彼此看作友人才是。
“菀儿姑娘,我来宫中十六年你算是第一位交往之人,不知你可愿与我交个朋友?”
紫菀儿正自出神,尤其对面那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真是闹的心中好不自在,恨不得即刻逃离才好。
“菀儿求之不得,夫人志趣高雅为人又有长者风范,是我见过的最值得尊重仰慕的长辈。”紫菀儿发自肺腑道。
白蘅笑着点头,再向康平帝回道:“我难得寻个志趣相投的知音,对于皇上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舞女,但是于我意义重大,不知可否赏于民女做个灯下说话的人?”
康平帝神色陡变,今日白蘅早间突然送信要带个朋友过来他便觉得奇怪至极,没想到竟是那日放走的小舞女。且今日自己明明点了她的名字献舞,其偏偏怎又受了脚伤,这些事情一件件的先后发生好似都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让人不能不起疑。
“难道皇上舍不得送我一个小小的舞女?”
陶欢儿屏风后面听的心急如焚,她虽然看不到前面的情形但是却听的一清二楚,皇上迟疑着不送李菀儿必是对她心生情愫。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来不及多想,陶欢儿突然从屏风后面舞动腰肢袅袅娜娜风情万种的跳了出来。
众位乐师先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并未得到开始奏乐的指示,只道是自己漏听了或是走神所致,一个个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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