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欢儿简直是气炸了,自己苦心积虑的想压倒对方博得姑姑的亲睐,谁知那个顽固的老婆子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今日这事虽然事由自己而起,但是论将起来必是菀儿那个贱人暗地里不知下了什么妖术。
一个气不过抬手把铜镜旁的一个首饰匣子摔在了地上,把来报信的小宫女吓得“啊”一声叫将出来。
见是蝶舞姑姑房里的宫女簪儿,陶欢儿忙换了副表情,笑着起身扶住道:“看我慌慌张张的失了手,竟是吓到妹妹了没有,快给姐姐看看。”
簪儿和坠儿都是蝶舞姑姑身边亲近的宫女,不同的是簪儿大坠儿几岁,行事说话自然有主见些。此刻虽见陶欢儿笑容可亲,但是偌大的首饰盒子扔出三米去,任谁也料得具体是个什么原因。
“我们这等下人从来挨打受骂的习惯了,哪里能如姐姐们娇贵。莫说这么点动静,就是拿刀子在面前晃晃也不过听天由命罢了,谁敢说什么呢。”
陶欢儿听这话便透着不好惹的势头,遂收了平日里收买坠儿的心思,陪着笑脸看向簪儿。
“欢儿姐姐在我们歌舞司如今也是个出类拔萃的人,日后又必然高出一般姐妹数倍最该知进退懂深浅。如今日这般情况也只让我看到了,若是换做别人还不知道要在姑姑面前如何兴风作浪呢!
陶欢儿听得一喜,这竟是帮着自己的意思,忍不住笑的无可无不可的,上前伸手就要拉住簪儿说话。
谁知簪儿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去,又道:“人说丑人多作怪,无风不起浪,宫里可不比外面那些小家小户,凭她什么身份地位都得遵循该有的规矩行事作为,否则总有她败露的一日。到时候再是个天仙人物,精明到家的主子,恐怕也没人救得了她。好了,我今日这些话原不该说,只是劝姐姐见好就收莫要不知深浅高低罢了。那儿姑姑正等着您呢,赶紧的收拾一下去吧!”
陶欢儿看着簪儿出门的背影直气的七窍生烟,无端一个小丫头都敢来教训自己,即便你是个主子身边的奴才,然而奴才就是奴才,总高不出主子去!
生气归生气,陶欢儿还是收拾了一番赶紧来见蝶舞姑姑。
“难得贵人登门,明德同龄好生的雅兴到我歌舞司闲逛。”蝶舞姑姑放下茶盅客气道。
明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早来了不知多少次,但是每次都被人变着法子拒之门外。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总算进了门,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能冲蝶舞姑姑拱手礼敬道:“在下是前来寻......。”
蝶舞姑姑不等明德把话说完忙摆了摆手紧接着道:“明德同龄的心思我岂能猜不到,遭打发人去请了,恐这会子也该到了,您且稍等片刻。”
明德喜的无可无不可的,还算这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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