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喊道,转身跑了个无影无踪。
顺王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庆丰直喘粗气,却愣是说不出话来。
“王爷,府里快没钱买米了,奴才实在是急着向您禀报才犯了错误,求您恕罪!”庆丰前半句说的理直气壮,后半句说的半死不活,蔫巴的让人想上前去踢他两脚才解恨。
顺王先还想着又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整半天竟然是没钱买米。没钱买米的事情也要回报到自己这里,难道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日常小事都需要自己处处过问了?一股闷气涌上心头,刚才温热的****都具备如此功效,热的发燥发昏,扶住身后的椅子才没有摔倒。
“你个废物,没钱买米找账房,你真的是老糊涂了不成。你来寻我,我,我,我,看我今儿个不废了你,也省得以后生气。”
庆丰跟了顺王二十多年,最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突然说要废了自己,站原地就傻了。
这厢顺王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个趁手的家伙,想端起案上的砚台又觉得太重,正自犹豫着,从外面又闯进来一位。
“王爷,没钱买米了!”
细看之时,却是个后院管事平四,平日里负责府中采购买办的。
一个早上尽都找自己要买米的银子,顺王傻了,怔怔的看着两人。
“王爷,真的没钱买米了啊!”
异口同声,两人几乎用哭腔喊出来。
“一个粥棚一日要大米五十石,一石大米一百两银子。如今市面上的大米多有参杂了砂土,我们顺王府施粥自然不会用那样的,是以买的米又比一般的大米贵出两三成来。如此一算计,一处粥棚一日就要约一万两白银。而一百处粥棚,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五,去二进三......。”庆丰算盘珠子拨弄的哗啦作响,账亦是算的精确。
不必听到总账,只要不傻,大略的想想就能猜到必然是笔天大的数字。顺王傻了眼,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自己输了夫人又折兵。
“库房的银子都花完了吗?”
“按您的吩咐,能支取的都支取了,如今除了一些贵重物件,能够变现兑换大米的银子大抵都已经取了出来。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过维持个三五日,奴才过来请示您,是否再想想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顺王两眼发直,自己南疆苦心经营数年,虽有些积蓄,但是多用于打点人脉,并不富足。如今的存货若是用于府中日常开销倒也还过得去,但是这样一折腾只怕当真是没米下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当着泽文太子与六王爷许下的承诺,施粥一月必须履行下去。
“赶紧去京城中几家最有名的当铺,把我的宝贝都拿去当了,跟他们透个底,本王迟早还是要赎回来的,可都给我好好保管着。”
庆丰哭丧着脸,“王爷,那些可都是您的心头肉啊,真要都当了?”
“唉,不当还能怎么样,事到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