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听的一头黑线,怪不得泽文太子脚步匆匆模样,万和帝竟然又要造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唉,都是刘兆骏搜刮的民脂民膏吧,有如此奸臣当道,大泽朝又能维持表面的昌盛到几时?
“白姐姐,刚才过去的人您认识吗?”湘湘明知故问,拐着弯将话题往太子身上引。
白蘅又朝太子消失的方向看了看,不无哀伤的道,“自然认识,他便是咱们大泽朝当今的泽文太子,难道你姐姐没有跟你提起过?”
湘湘还未说话先就低垂了脑袋,一张粉脸羞的通红,手里捏着帕子左扭右扭,好半天哼唧不出个声来。
白蘅看的纳闷,怎么,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何至于如此呢?但是看湘湘做小女儿家的娇羞姿态着实比看那王俊俏矫揉造作舒服多了,一个是看着舒心,一个是看着想吐。
“呃?”怎么无缘无故的又想起那个王俊俏了,继续向湘湘道,“妹妹有话直说不妨,横竖我能帮到的自然要帮,不能的便与你直说,想妹妹开朗豁达的性子也不至于心中有过节。”丑话说到前面,白蘅极是明智。陈家的女儿有哪一个是省油的呢,当初若不是湘湘,只怕陈碧云早在葫芦屯中就被自己制服了,哪里还会有后来的一段恩怨。
“这个,”湘湘犹豫了半天,略收了些脸上的绯色方才敢抬头说话,“不知泽文太子是否婚娶,我想......。”一句话没说完又羞臊的低下了头,这次比刚才更甚,竟是连耳根都红了。
白蘅心中暗暗嘀咕,“果然是动了情的女子啊,否则她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做出这般模样。可是她没有找陈贤妃做主,那是现成的亲姐姐,反而寻了自己。看来内中必有蹊跷,我得略作试探,别落了人家的陷阱。”
因着陈碧云的缘故,白蘅始终有些不放心,又继续道,“怎么,是贤妃娘娘想把你也留在宫中,姐妹好有个伴吗?”
其实白蘅这句话一语双关,若是贤妃有心搓成好事,她只需去寻皇上就是,何必找上自己这个仇家。若不是贤妃的意思,只有一点,就是湘湘私心里喜欢上了太子,是以特意留心才巧遇了自己。
果然被她猜中,湘湘听得白蘅提起姐姐忙摇手丧气道,“白姐姐快别说了,姐姐自嫁入宫中每每常说度日如年,深宫寂寞,怎还会让我进宫。她已是托人四处留意,只在京城的名门贵族之中寻找,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但是缘分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定呢,我还是希望可以找到一个我喜欢的,那样才会心甘情愿的托付终身。否则仅仅为了寻个终身的依靠,两人相对无言又有什么趣儿!”湘湘越说越觉得失落,刚才的羞涩不见,转而是一脸的忧伤。
“果然是陈家的女儿,就这胆识与见识就与别家不同啊,竟然自个儿四下里找人说媒!“内心暗自鄙薄了许久,很久解气。转而道,“不瞒妹妹说,泽文太子虽已过弱冠年纪,却没有过婚娶。你若是对太子有意,不妨先与贤妃娘娘说了,她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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