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不就不用你操心了,黄莺那边怎么样,刷夜壶的日子还算安稳吧?”自己摊上事儿了还要操心身边人,简直是体贴下人的典范。
青莺把托盘从地上捡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好似怕被人抢似的。放心的看着托盘无事,这才道,“小姐也是知道黄莺那丫头的,虽生做丫头命,却有股子傲气在,也不知道被哪个促狭鬼撺掇,既然失手打碎了王后娘娘的一个夜壶。那可是娘娘用了很多年的东西,宝贝着呢,一下子被她打的粉碎。可还了得,按宫规就是打死的料。”
白蘅恼火的跺脚恨道,”不过一个夜壶就要了一条人命,王法竟是都用来做什么的,试问天理何存。不行,我得去替黄莺求情,无论如何不能让她死的这么冤屈。“
说着就要走,青莺话说到一半,回想起黄莺当日的凶险,实在是命悬一线,顿觉得又是一阵胆战心惊。待她回过神,大小姐既然径自去给黄莺求情去了,忙跟后面追了上去。
哈鲁拉被众宫人寻了回来,应付一番后,今儿个的寿宴终于散了。但是密斯苏与他的王后却满腹心事,待得退到后殿,两人立时找来哈鲁拉。
“孩儿,刚才你哪里去了,弃我与你母后不顾,满朝文武大臣、王公贵族都干坐着等你,如此作为岂是你一个王子所能为,而又当为的?”密斯苏阴了一张阔脸,很是严厉的批评道。
文心王后却不舍得如此严厉的对待自己唯一的儿子,放下身段,上前拉住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哈鲁拉,“听他们说你看上了一位宫女,若是真的动了心,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母后就让她到你宫里伺候,每日里陪着你如何?”
大殿里点着无数的灯烛,照的偌大的地方仿若白昼,对面的影壁上便是西域番部共同崇拜的图腾,一只长着灯大眼睛的怪兽。
哈鲁拉看了看父王,忽然觉得父王的长相既然和那怪兽有些相似,刚才进门时想到的话顿时给咽了回去。
“孩儿,你今晚所说的话还记得吗?”
哈鲁拉不觉晃了晃神,随即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孩儿责无旁贷。”
密斯苏略觉安慰安慰的点了点头,“女色纵然可亲,但是你身为王子殿下,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好了,剩下的事情就让你母后安排吧,你做好准备,或许父王有用到你的时候。”
哈鲁拉不甘心的看了看二人,琢磨着这个时候提出要求是否合适,完全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宫人,轻轻走到密斯苏跟前,对着其耳朵一阵低低私语。但见西域王脸上一阵黑一阵白,刚才的慈祥与亲切早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黑云压城般的雷霆之怒。
“你知道那个宫女是大泽人,还曾与她在大泽国内有过一段一场难忘的日子,是不是?”
哈鲁拉胆怯的挨近王后,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心中又十分的不服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