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过去,少爷和少夫人一同平安归来,这让已经昏死过去的胖子叔愣是从睡梦中又惊醒了过来。
“胖子叔,你醒了啊,我和我的客人,我们饿了。”白蘅指了指自己,再指向身后。哈鲁拉忙回以微笑,以示自己的身份。
刻不容缓,大部队已经开始准备出发,胖子叔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再骨碌了几番终于挪动起庞大的身躯,边跑边朝身后摆手,“姑娘稍等,老奴这就给您做吃的去。”
李墨林远远的望向白蘅,无形的,总是为哈鲁拉一路上的安危担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想想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受刑,不由心里一哆嗦。
胖子叔虽人生的蠢笨,但是厨艺却是一流,这也是小顺子为什么遣散了一院子的奴才,偏留了他的原因。不仅手艺好,还有个快准精的有点,不多一会,香味四溢,军队里的人们都不由得深呼吸了几下。
白蘅靠在马车边没事人一般的四处打量,时不时的给哈鲁拉提供些方便,把个浑驴子指挥的团团转,一会拿水果,一会取点心。
“小顺子大总管,你说我们主子不会瞧上这么个西域人了吧,从来不见她对人如此好的?”趁着烧热水的功夫,浑驴子忍不住问。
马上就要上路,开水很关键,小顺子管着李墨林的茶水,自然要尽心。正忙活的不可开交,突然听浑驴子说出这样的话,水也不少了,转过身来看过去。
白蘅正一脸笑意的与哈鲁拉并排坐着,亲手拿了点心递给对方,二人好似久不谋面的好友一般,熟络到不行。
“好个番邦野家伙,刚来就勾引我家少夫人,他皮痒痒了不成?”拿手糊了一把脸,满手的柴灰刚好涂的整张脸上都是,只露出两只透着精光与愤怒的眼睛。
浑驴子心知自己多嘴惹事了,忙一把拉住小顺子劝道,“小顺子大总管,有话好好说,那几个人是我们主子的客人,主子对他们好理所应当。”
两人撕扯着,谁也顾不得去弄柴火,搞得一阵阵浓烟四起,呛的旁边的人一阵接一阵的咳嗽。
白蘅也被烟呛到,转过身来喊道,“浑驴子,还不赶紧的取了开水来,哈鲁拉公子口渴的紧呢。”
小顺子再抱不住火,好啊,客人就客人,自然有下人伺候着,哪里能用到女主人亲自出面的。我不把这个甚哈鲁拉的搞走,只怕少爷与少夫人又得生出多少嫌隙与隔阂来。
眼睛一转,计上心来,随手取了一个陶瓦递给浑驴子,“你家主子喊呢,没听到啊,赶紧送开水过去,小心把客人渴死了,你可担待不了这责任。”
浑驴子听小顺子说的不阴不阳的,心里摸不准他想的什么。但是好歹他不去惹事,过了这回就和自己无干,乐得赶紧走人。
接过陶碗的水看了看道,“这个不是我们主子常用的那个骨瓷美人瓶啊?”
小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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