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天底下男人都是一样的?”惜恩抓住时机,两眼汪汪的问到吴敏面前。
“这......。”吴敏嘴巴张了一下,随即一腔自豪感凭空而起,“我家夫君最是个知冷知热的,对我更是千依百顺,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至于钱财,皇上眼下看重着他呢,不知赏了我们府里多少东西,够花上几辈子的了。”吴敏说话并不看惜恩眼神,只管端起水杯来啜饮,嘴角仍然高高的扬起一个弧度,透着她的傲娇。
惜恩见达到预期效果,立刻收势,叹道,“到底是我的命不好,怪不得别人啊。”
一杯陈年旧茶不知不觉的下肚,吴敏顿觉五脏六腑的不服帖,扭捏着道,“我是奉了老太太的命来请姐姐,府里晚间特意设宴为陈公子践行,让你务必卸了姐夫前去。”
“啊?”青莺先一声叫了出来,随即眼神投向惜恩。
惜恩花容陡然间阴郁,这闹的是哪门子鬼,早间便说陈延瑞已经踏上返程路,怎么这回又说要给其践行。关键点是,珍珠已经让人送到前方去,只等着陈延瑞人一到,二人相伴即刻返乡。这厢陈延瑞仍然在京城,那么珍珠呢,怎么样了?
惜恩一个眼神扫向青莺,“这里不要你伺候了,外面准备些东西,我要回白府看望祖母。”
青莺正要出门,没想到吴敏欣然拦住道,“老太太只求着儿孙团圆,大家好生吃顿饭,姐姐何必费事。”说着又轻蔑的打量了一下简单的房间,“老太太那里什么没有,她老人家不缺你这点,不如留着买些补品回来。姐姐多少爱惜着点自己,咱做女人的也就几年的好日子,余下的可就得阿胶、燕窝的陪着。不能任凭自己成了黄脸婆。到那时候可怎么好呢。”她一副爱笑不笑的表情,说的让人真想上前去给她两个耳刮子。
青莺趁着吴敏说话的空挡,急忙溜了出去,到前院找到小顺子招手喊他过来。
“青莺姑娘。您老有何吩咐,尽管说来,我小顺子甘受犬马之劳。”小顺子撩了下身上新做的锦袍,不无得意的“啪啪”弹了几下。
“少在这装腔作势,我问你。早间珍珠姑娘送到地方了没有,是谁接的人?”
小顺子得意的扬起脑袋,忽而又谦逊的低了头,“这点小事也劳驾姑娘前来亲自询问,不过就是送个人,我小顺子的办事能力别人不知道,您还能不知道。【ㄨ】按照您的吩咐,准点的将珍珠姑娘送到了城外渡口处,给了穿着蓑衣戴斗篷的老翁五两银子,让他好生伺候着。本来我是琢磨着是否多等一会。见到陈公子亲手将人交上去是最好。可是姑娘交代务必不能让人看见我们府里的人,再三衡量,只能看着珍珠姑娘安顿好,便离开渡口,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小顺子自觉说的井井有条,但是看青莺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到最后连脸色都变了,比头顶上的天黑的还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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