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在白家兢兢业业十几年,断没有轻易就疑你的理。只是陈家公子这事,你还得好好说说,到底他如何出了府门,又如何逃走的,往哪个方向去了。一一的说与大小姐听。”
惜恩早不耐烦听他们俩絮絮叨叨的半天家常,难道自己嫁出去才不过一日,竟是连个下人也比不得了。可是心中记挂着陈延瑞,也不敢太过得罪巴适,少不得听他们说完。
“见过大小姐、姑爷。”巴适这才转过身来冲惜恩两人行礼。
李墨林不经意的抬了下手,吓得巴适一个寒蝉。早先受的伤还没好,今日若是再得罪这位小爷,谁知道他会不会又要海扁自己一通。
见所要的效果已然达到,李墨林看似无意的伸手拂了一下惜恩的肩膀,好似那里有什么似的。
“因为陈公子是贵客,是以虽然他犯了府里的规矩,老奴心里念着大小姐,也待他如上宾一般。虽然监禁,但是并未加以刑罚与捆绑。谁知今儿个老奴临时有事,一个没照看到,小厮们贪玩,就让他给溜走了。至于他是如何出的院子,再往哪里去了,老奴实在是不知道。”
惜恩听他说了等于没说,不由得急道,“那看守的小厮在哪里,喊他们进来问话。”
“那两兔崽子知道自己犯事,哪里还敢再留下,脚底抹油,早跑个没影子。大小姐若是一定要见他们,老奴再加派些人手前去寻找,务必将人给您寻出来就是。”巴适说的甚是虔诚,腰背微躬,脑袋稍稍往前伸,两眼专注于地面,完全不看他二人。
李墨林虽心知他话中有鬼,但是这仅仅只是自己的猜测,空口无凭。直想上前去给他三个大嘴巴,打的他满地找牙,看还这般红口白牙的胡扯了不。
惜恩跺脚叹道,“待你找到他们,延瑞哥哥早走的远远的了。”
“老奴有罪!”巴适紧跟着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的山响。
适才白母尚且怜惜于他,给他几分薄面,此时惜恩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无奈道,“罢了,你多派几个人给我,我自己去找。”
“老爷近日生意上事务繁忙,府里又要准备两位小姐回门的事宜,实在抽不出人来,还望大小姐与姑爷见谅。“巴适又是一个响头,仍然脑袋不抬的闷声说话。
“你?”惜恩眉头紧皱,看来这人果然城府颇深,远不是他面上表现的这般温和慈善啊。如果他在说谎,那么延瑞就必定没有出城,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大范围的搜寻,只在京城里好生访问便是。可是迷雾还是要有的,随即安慰道,“罢了,难为你为白家的事情操劳用心,我还是别处用人去。”
白母这才放下心来,朗声道,“好了,恩丫头到底是个明白人,祖母说过没有骗你的理,如今可是信了?”
“孙女鲁莽,惊扰了祖母,还请您老人家不要放在心上,我这就继续追延瑞哥哥去,告辞!”惜恩说着与李墨林出了福寿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