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惜恩义无反顾的反对道。一边是祖母的软硬兼施。一边是对自己深情厚意的陈家,她说的异常艰涩,但是又十分的肯定。
“恩丫头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祖母十分喜欢你这性格。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要分清楚利害关系。顾全大局才是女子所为。你熟读诗书,有些子道理自然是拿捏的清楚,就不用祖母说了吧。”白母面容冷淡,已是没了刚才的慈祥神色,对着惜恩一板一眼的说的清楚。这姿态竟是下最后通牒,哪里还是商量口吻呢。
“这......。”陈延瑞为难的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珍珠。
他这一看,倒是把珍珠羞的面色通红,迟疑一刻,上前劝道,“大小姐做事一向思虑周全,怎今儿个如此偏执起来,要我看就随了老太太的意思,横竖陈公子也在这儿,我看他倒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呢。”
“是,是,你们大可随意,我万不会计较这些。爹娘临时之时特意叮嘱了延瑞,只看看妹妹安稳嫁人,其余千万不能给白府添麻烦,我已是给老太太添了麻烦,这就该告辞离去才是。”延瑞恨不得即刻夺门而逃,说着就要起身。
“哥哥如我的亲哥哥一般,若是你此刻离开,我便即刻退婚,祖母的体己银子,惜恩原数奉还便是。”
珍珠瞧着白母的脸色,忙上前扶了惜恩道,“大小姐说的什么话,你的嫁妆本就比不得表小姐,如果再退了老太太的这部分,只怕想找个合适的人家都难,何况还是状元公那样的人才。赶紧给老人家道个歉,今儿个这事也就罢了。”
“呃?”因为有自己私下里准备的那些子东西,惜恩从未将府里的嫁妆放在心上,此刻听珍珠这么一说,自己若不做出点配合神态来,只怕老太太就要生疑了。
可是偏她此时就生了邪念,莞尔笑道,“延瑞哥哥,您知道我要嫁的状元公是什么人?”
延瑞自听到惜恩要出嫁便出了家门,而到葫芦屯报信的差役却是在他走后一个月才到,是以两下里错过,他还当真不知道李墨林高中状元一事。
“状元必是位德才兼备之人,妹妹这样的福气,爹娘听了一定高兴,你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气,我看这事就依了老太太主意,我明日即返回葫芦屯去。”延瑞没有半点落寞,反倒为惜恩能得此好归宿而欢喜起来,既然自顾的端起杯子饮个干净。
珍珠一旁含笑不语,她自幼生活在白府,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像这般的痴傻之人却还是头一遭,是以更觉得稀罕。
“恐怕李墨林也不会因为我的嫁妆而改了主意,他娶的是白惜恩,与嫁妆无关,与白府无关。”惜恩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底气,悠悠然说出这番话来,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颓败之色。
“你当真以为那姓李的小子就不图我们白家的财势?”白母笑得异常轻松,好似刚听人说了个笑话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