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从西苑搬回皇宫,当然第一时间要把沈清送进宫了。看来,沈清不仅进宫,而且在宫里游荡。崔可茵气笑了,道:“我好歹还是皇后呢,沈清进宫竟然没有跟我说一声。”扬声道:“绿莹,你去瞧瞧。要真是沈清,传我的话,把她送出宫去。”
绿莹应声进来,眼睛半点没看唐伦。应了一声:“是。”转身就走。
唐伦倒是有看她,不过跟看墨玉的目光并没有不同。他道:“等等,你带几个孔武有力的宫人去,直接把她押出宫便是,不用跟她废话。”
绿莹连连点头,道:“我和赵嬷嬷一并去。不怕太后宫里有人。”
两人都没觉得这样做驳了太后的面子。崔可茵自然更不会这么认为。她主持后/宫,太后要接人进来,怎么着也得跟她说一声,现在倒好,半点没把她这皇后放在眼里,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绿莹走后,唐伦埋怨道:“你说你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谁都能欺到你头上。他也真是的,还是皇帝呢,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谨身殿里蘸了朱笔的周恒连打两个喷嚏,欢喜忙把脚炉放近些,又让人烧了手炉,道:“皇上暖暖手。”
周恒奇怪地道:“拿手炉给朕做什么?”
他身有武功,不要说在地龙烧得暖暖的暖阁,就是站在大雪中也不觉得冷。
安华宫中,崔可茵听唐伦数落周恒,无奈白了他一眼,道:“你对他有成见。太后一意孤行,他又能怎么办?我还没说你呢,怎么把姨母气病了?”
大姜氏给他说了一门亲事,真正的名门。他倒好,当着媒人的面,直愣愣说自己有断袖之癖,把媒人说得一怔一怔的。然后,不到一天时间,唐大才子只爱男人的消息便传得满城风雨。大姜氏一口血吐了出来,当即病了。
唐伦端起面前的茶盅喝了一口,道:“这么说有何不可?以后再也没人给我说媒,我落得清静。”
“为了你的亲事,姨母操碎了心,你为何总是不肯成家?”崔可茵真生气了,道:“为着你不肯成家,很多人把你说得很不堪,你现在竟然说自己断袖?以后谁敢把闺女嫁给你?你……”
以唐家的门第,自然不会娶小门小户的人家,可传出这样的名声,哪家名门世家肯把女儿嫁给他?哪怕他是天下第一才子,本朝唯一一个三元及第者。
唐伦满不在乎道:“我就是要这些人不烦我呀。这样正好,一劳永逸。”
崔茵瞪了他半天,苦口婆心劝了半天,他还是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崔可茵说得口干,端起茶喝的当口,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大家都说沈清长得像我,你真遇见她?”
唐伦不屑道:“她哪里像你了?她给你提鞋也不配。”
话说到这儿,崔可茵脑中灵光一闪,怔怔看他。
唐伦看回去,道:“干什么?”
崔可茵不说话,低头回想进京这几年他的言行举止,有些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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