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啊。
崔可茵勾了勾唇角,道:“不就是些地痦流氓么?怕他做什么?难道这么多人聚集,官府也不管?”
“姑奶奶,不,夫人,您是不知道啊,这钱三可是石家庄一霸,您的随从把他打得口吐鲜血,脸肿得像猪头,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哪肯善罢干休?至于您说的官府,知府大人本就与他狼狈为奸,哪里会管他?”
等捕快来,他们早就变成肉酱了。知府可是每个月收人家份子钱的。
崔可茵往楼下一望,果然没有见半个公门中人的影子。
杜子牧见崔可茵这么一侧头,雪白的脖颈吹弹欲破,只觉心跳加快,抢着道:“嫂夫人勿惊,在下与那钱三有一面之缘,这就过去与他讲讲道理,让他看在在下的面子上算了。”
酒保像看白痴一样看他。
您老的面子可真大,人家被打成那个样子,凭您几句话就肯善罢干休?唬小孩子么?
华世勋满不在乎道:“一群乌合之众,怕他何来?”
最不济他们也能脱身而去,至于酒楼,拆了也就拆了,关他什么事?
崔可茵瞪了他一眼,道:“闭嘴。”
现在他们可是微服私访呢。
崔可茵出声,华世勋不敢再说。远山看了周恒一眼,道:“主子,您的意思呢?”
杜子牧嘴上说得响,心里还是很怵的,只管看着崔可茵不挪步。去这么危险的地方,总得捞点好处才行,他从钱三手里把他们捞出来,这姓周的少年总得知道好歹吧?他打着如意算盘,见远山问周恒的意思,忙道:“这还用说吗?好汉不吃眼前亏,待我去与他们说上一说。只是这些人气势汹汹,只怕不是那么好相与……”他瞟了崔可茵一眼,想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提出自己的条件,话说到一半,故意停顿了一下。
周恒却是不管他说什么想什么,问华世勋:“钱三呢?”
“被救回去了。”华世勋倒没受什么伤,见对方从多,且战且退,马上退回来了。钱三的小弟拼死把钱三抢了回去。
不过,华世勋没受伤,首先对钱三出手的两个御林军将领有一个受了皮肉伤,肩头挨了一棍子。
周恒再问酒保:“你说钱三与官府勾结?可有证据?”
他一路派人查访,谁这么大胆,他到来之后还敢顶风作案?
酒保结结巴巴道:“没……”
崔可茵道:“他不过是一个酒保,哪里知道知府大老爷的事?想必百姓们都这样传?”
酒保连连点头。这时外面喊杀声四起,酒保吓得直往墙角里缩。
杜子牧又看了崔可茵一眼,视死如归道:“我这就去瞧瞧,和钱三谈谈。”
周恒压根不理他。
崔可茵厚道,不忍心他去送死,道:“你要是身上没有功夫,还是老实在这里呆着吧。”
杜子牧双手连摇,道:“大家都是斯文人,怎么能动刀动枪呢?”
周恒一揽崔可茵的纤腰,道:“走,我们瞧瞧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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