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话似的。
崔可茵被他无视,自然不会再自讨没趣。两人都不话,只剩自我感觉良好的周康陪着笑脸站着,等了半天才意识到屋子里安静得可怕。
“这……”他只有把求救的眼睛望向崔可茵。
崔可茵好心被当驴肝肺,果断不理他。
周康又等了半天,屋子里静得诡异,他好象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到了,不由慌了起来,道:“皇上,臣实是知罪了,求皇上宽恕。”
周恒拿眼看他。
周康又把刚才的话再一遍。
周恒淡淡道:“你要朕如何宽恕?”
肯开口接话头儿就好。周康大喜,白哲的肌肤一下子红光满面,眼睛亮晶晶的,道:“臣自请去岭南就藩。”
他已经称臣了,还心甘情愿让出洛阳这个富庶之地,自请去岭南那等障气横行的地方就蕃,想必周恒该满意了。
周恒挑眉,侧头对崔可茵道:“皇后怎么?”
不是你要见他的么?
崔可茵白了周恒一眼,这人太阴险了,这就赖上她啦。
周康大惊,这才认真看了崔可茵一眼,道:“皇上为何要听皇后的?”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以他们的身份,要多少女人没有,用得着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么?
周恒捂嘴轻咳一声,道:“如果朕不听皇后的,那也不用见你了。”
周慷再傻,也听出这句话的意思,再认真看崔可茵,奇怪地道:“臣听皇上独宠皇后,难道是真的?皇上身为帝王,后/宫佳丽三千,怎么独宠此女?”
就算崔可茵脾气再好,听到这话还是很不爽,冷笑一声,道:“这么,倒是本宫多事了。皇上见不见叛党,臣妾确实不该多嘴。”
第一句话是对周康的,第二句话是对周恒,所以自称不同。
周康有这样的想法一不奇怪,他奉旨赴京途中搁下正妃任氏,独自逃跑。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如此对待,何况别人?
周恒笑微微看着崔可茵,似乎在:“你知道见他纯属多此一举就好。”
崔可茵别过脸去,就差拂袖而去了。
“既然皇后没有应允,朕绝不可能答应你。回去吧。”周恒笑得极是愉快,完牵了崔可茵的手便起身离去。
周康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呆了半晌,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刚才错过什么。难道还要他低声下气去求一个妇人不成?
出了中军大帐,崔可茵便甩开周恒的手,气鼓鼓道:“皇上拒绝他为何要拉臣妾做挡箭牌?传扬出去,那些朝臣们又要指臣妾干涉朝政了。”
早知道就不掺和你们兄弟俩那破事了。这人太可恶了,明明特讨厌周康,没有半念旧,偏偏还要做样子。
周恒叹气,道:“朕不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怎么会见他?”
周康是一定要杀的,何必浪费时间跟他废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