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是说鬼话吧。崔可茵白了他一眼,挪开一些,不悦道:“皇上这是耍臣妾呢?”
这么一小盅,再不会喝酒的人也不会喝醉啊,还说什么酒不醉人人自醉,分别是装醉好吧。
“是呢。”周恒把脸凑了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崔可茵的脸立即红了,一把推开他。
周恒笑道:“只要你答应朕,朕便告诉你为何把唐敦文下天牢。如何?”
原来她的想法全摊在他面前,崔可茵老羞成怒了,喊在外面侍候的墨玉:“把酒菜撤了。”
这样“丧权辱国”的条件她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周恒一直笑眯眯的。洗漱了歇下,放下帷帐,两人肩并肩躺着,彼此呼吸相闻。周恒轻声道:“可想通了?”
崔可茵闭上眼佯睡,不理他。
周恒轻轻对着崔可茵的脸颊吹气,崔可茵干脆把锦被拉上,盖住头脸……
清晨,雨过天晴,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崇政殿里新一轮辩论正到紧要关头。今天早朝,只有顾卫站出来继续昨天的议题,唐天正打太极,崔振翊眼观鼻,鼻观心,像个入定的老僧。
顾卫是聪明人,立即意识到情况有变,或者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于是马上收住这个话题,转而说起粮草。
这时,崔可茵刚刚用完早膳,紫兰禀报道:“娘娘,任满江捉住了。”
“捉住了?”崔可茵大喜,道:“更衣,本宫要旁听他的审讯。”
天牢里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内,任满江满面血污,断了一条腿,躺在脏兮兮发散着恶臭的杂草堆上。
自从得知周康丢下任氏逃回洛阳,他便心灰意冷,对周康恨之入骨,不再把从京城中刺探到的情报送回洛阳,只想避过搜查,逃出京城。无奈几次乔装改扮还是被识破,一直出不了城。
周康谋反的消息满城皆知,他也听说了。
苗圃已不愿再帮他,密探又查得严,他和手下只好分散躲藏,越躲地儿越差,最近几天,晚上连猪圈和下水道都住过。
今天他假扮成一个送粪出城的农人,却没想到紫兰带人一直跟着,在他即将出城时对他实施抓捕。他试图逃跑,被打断一条腿,实是走不动了,才老实。
他躺在臭气熏天的杂草堆中,想破了头,也想不通密探是怎么跟踪上他的。到底哪里出了纰漏呢?
唐伦进来时,牢头儿把他当大爷侍候,任满江便没有这待遇了。
他正想得出神,锁响起来,狱卒打开了锁,走了进来,像拎死猪似的把他拎了起来,来到一间刑室,把他重重往地上一掼。
任满江脸色大变,活像阎罗殿的十八般刑具就在眼前,这是要对他用刑么?
紫兰站在他面前,先不说话,只是抬了抬手,狱卒二话不说上来,拉起任满江的手,夹进用竹制成的刑具。
十指连心,任满江痛得大叫起来。
“我招我招,只要给我一个痛快。”他惨呼道。(未完待续。)
ps:感谢银河尽头看星星投的10分评价票,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