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崔振翊抓狂中。
崔可茵却不管他脸色如何难看,心中如何焦急,吩咐绿莹:“送大老爷出宫。”
说完,转身离开。
崔振翊追了两步,崔可茵已走出殿门,只好停步。他胸膛剧烈起伏不停,愤怒得快要爆炸了。
绿莹安排人去宫门外送姜氏,再向崔振翊行了一礼,道:“大老爷请。”
崔振翊转身面向她,怒道:“绿莹,你出自我清河崔氏!”
绿莹颌首,道:“是,奴婢没有一日敢忘崔家对奴婢和奴婢一家的恩典。大老爷,娘娘是您自小看着长大的,您总该相信她才是。她既说让您安心等几天,您又何妨等几天呢?”
崔振翊一怔,脑中如电光火石般闪了一下,道:“你是说?”
绿莹浅浅一笑,道:“奴婢什么都没说。”
她是崔可茵身边得用的人,消息最是灵通不过。崔振翊原是极聪明的,又对崔可茵的性情了如指掌,知她从不说谎话,不由蹙眉沉思起来。
绿莹并不催促,只是垂手站在一旁。
崔振翊想了半天,道:“果真等几天便有消息?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他有没有在皇帝的人选册子上?
绿莹依然浅浅笑着,道:“这个,奴婢不知。不过,依奴婢想,娘娘断然不会让大老爷吃亏的。”
崔可茵有多护短,是个人都知道。
崔振翊心中豁然开朗,点了点头,道:“有你这句话便好。”大步离去。
姜氏已被强行送回杏林胡同,宫门口只剩大姜氏和史氏的马车。大姜氏见从宫里出来一队御林军,不由分说赶了姜氏的马车便走,可是自己在这里承受风雨侵袭却没有人理会,心里既失落又气苦。她没有想姜氏的箭伤没有康复,只想着自己到底跟崔可茵隔了一层,紧要关头。亲疏厚薄是这般的明显。又想崔可茵对自己如此冷落,简直是死活不管,在史氏面前没有面子。又想姜氏是自己的亲妹妹,不过口角几句。便如此绝情。
她胡思乱想心灰意冷中,只见一个人站在马车前,道:“娘,你怎么在这儿?”又喝令车夫:“还不快送夫人回府?夫人若是淋病了,你也不用活了。”
车夫一听大惊。忙道:“是。夫人,小的得罪了。”
不待大姜氏说话,扬起靴子,圈转马头,朝四条胡同的方向驶去。护卫们见是唐伦来了,自是不敢多话,忙一夹马腹紧紧跟上。
待得姜氏回过神,明白来的是儿子,马车已驶出一箭之地。她不顾雨点打得脸上生疼,掀开车帘望去。灰蒙蒙一片中,什么也看不清。
史氏见姜氏和大姜氏都走了,未免觉得无趣,忙让随从去打听顾卫出来了没有,请顾卫的示下,早朝到底议了些什么,为什么姜氏两姐妹都在夫、子的安排下回府了呢?
唐伦瞟了史氏的马车一眼,大踏步来到宫门口,大姜氏望过来时,他已走了进去。
周恒宣他进宫。有事与他商议。对于母亲跑到宫门口的举止,他是极不赞成的,劝了几句,母亲不听。他又忙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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