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道:“哪里来的女疯子?”
紫兰扫了在场几人一眼,一指杨博,道:“拿下。”
杨博吓了一跳,跳脚道:“我是杨皇后胞兄,谁敢拿我?先帝尸骨未寒,你们就要赶尽杀绝吗?”
紫兰冷笑道:“你参与谋反,与先帝何干?拿下,关进诏狱。”
“诏狱!”杨博哀嚎一声,瘫软在地,道:“我没谋反,冤枉,冤枉啊!”
紫兰哪里去理他,自有人把他拷了,押着出门,也不上车,一路招摇过市。围观的百姓免不了问怎么回事,自有人绘声绘色说了杨博参与刺杀皇帝的阴谋。杨博在旁听见,当场吓晕过去。
待得醒来,已在一间昏暗的房里,不远处惨叫声阵阵,听得他心惊胆战,只是哀求让他见见杨氏。
紫兰挡住了油灯的灯光,身影投在墙上像一只怪兽,只是冷笑。
杨博心胆俱裂,道:“大人,我冤枉,我没有谋反啊!我只是收了那个叫任满江的贼子两车珠宝,答应帮他游说勋贵。大人试想,我一个无职无权的小小关内侯,哪里能帮到他什么忙?不过是缺银子使,诓他几个钱花罢了。”
紫兰冷笑两声,在阴森森的房间中听来,像催命的阎王似的。
“我马上把珠宝退了,退了!”杨博福至心灵,连声道。
一夜连惊带吓,杨博像老了十岁。第二天被押了出来,站在阳光下,恍若隔世,这时才明白杨氏的良苦用心。
杨博在一间充作诏狱的普通民房深受折磨时,杨皇后的胞兄与楚王有牵连被下诏狱的消息已传遍了朝堂,收受任满江礼物的人心惊胆战,连夜要把礼物退回去,却不知退到哪里,急得满嘴冒泡。好在第二天一早,再次传出杨博把礼物充公的消息。众人才松了口气,由自家夫人出面,一起约齐了,把礼物送到宫门口。
崔可茵派了绿莹出来,不咸不淡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在众夫人忐忑不安时,她淡淡一句:“难得夫人们有心,边关战士沐血奋战,刚好缺少棉衣,这些珠宝就折成银子,为将士们添件棉衣吧。”
已是二月,天气越来越暖,哪里需要再添棉衣?不过绿莹这么说,显然是给她们台阶下,于是夫人们都陪着笑道:“正是,将士们辛苦了,边关苦寒,正该多添件棉衣。”
自有宫人上前亲点了这些珠宝礼物,呈给崔可茵。崔可茵看了,叹道:“楚王可真有钱。”
这些礼物都价值不菲,果然造反是在烧钱啊。
苗圃从来不知崔可茵的消息如此灵通,他是为任满江牵线的人,到此地步,若还是不知自己一举一动极有可能在崔可茵掌握中,反应也太迟钝了。
苦思一夜之后,他以身体不好为由,上奏折请辞。就算辞了官,只要留在京城,凭他为官几十载的人脉,也能为周康尽一份力,到时周康成事,他依然有从龙之功,就算没有封王,封侯也不在话下。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周恒看到他的奏折,冷笑一声,道:“想走?那有那么容易!”(未完待续。)
ps:去看牙回来后又觉得不行了,昏睡了一天,看来还是没好彻底啊。码字辛苦,姐妹们还请支持正版订阅。